凌云霄急道:“莫不是来盗墓的?”
岑掌柜大喜,拉起凌云霄就走。
此次非常顺利,这些人果然如岑掌柜所言,俱是挖坑的妙手,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就挖出了一个长七尺宽四尺深达一丈的大坑来,李国邦围着坑沿细心察看一番,点了点头。做完一番法事以后便号召世人抬了那棺来放了出来,就等夜里赶尸过来入土封棺。
凌云霄急对那老刘头悄声问道:“老前辈,我干甚么?”
只留下岑掌柜一头雾水的愣在原地,喃喃道:“咦?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不好酒了?并且要我备那些物事干甚?”
哥俩随世人回到镇里后,李国邦自去那义庄寻老刘头筹议夜里的诸多物事。凌云霄与李国邦分开后便吃紧找那岑掌柜而来,岑掌柜早就按他的叮咛将鸡狗备齐了,一见着凌云霄,便呼人取了出来交给了他。
老刘头笑了笑,将水烟筒火熄了,站起家来行至门口,望着东边喃喃道:“天又要亮了。”
李国邦奔了一阵,耳听对方声气已近,便寻了处地点藏匿了起来。未几时,便见数十名黑衣蒙面男人手持利刃急步奔了上来,脚步虽急,落地倒是无声,可见皆非平常之辈。
凌云霄猛一拍额头,道:“哎呀!忘了忘了,我还要去找那瘦子掌柜,叫他寻人帮我去抬那棺材返来。”说罢起家就想走。
老刘头啐了他一口,道:“盗墓?此地一无皇亲国戚,二无达官权贵,不过是一平常百姓家弃尸的荒坟地罢了,有啥好偷的?”
李国邦望着凌云霄惭愧道:“老前辈经验得是,的确是长辈考虑不当了。”
岑掌柜便拽着他的胳膊边答道:“喝酒去啊!”
岑掌柜忙忙摇手道:“不不不,不是阿谁意义,是……”
李国邦深思半晌,道:“老前辈意义是……?”
李国邦有些疑虑道:“老前辈,此法安妥么?”
李国邦手持罗盘,围着乱葬岗四周游走,逛逛停停,对着罗盘捏指掐算一番,终究在西首处寻了块地,号召世人拾了器具过来,指导了方位便叫人开端完工挖土。
李国邦哈哈大笑道:“真是不巧得很,兄弟我也正在此山中办点闲事,事情没有办完之前,各位朋友还是莫要上山为好,哈哈哈……。”笑声声震长空,震得山谷反响久久不断。李国邦成心闪现这身高深之极的内家工夫,意在打单那些人众能够知难而退,免除脱手之苦。
中午,乱葬岗。
唯有行在最后的凌云霄最愁眉苦脸,肩上前后各挂着一只至公鸡,手上仍牵拉着一只大黑狗,两只鸡翅膀扑棱扑棱地拍个不断,不断扇在他面上刮得甚是生痛,手里的黑狗也不听话,走一时停一时的,叫他实在拉得吃力万分。
老刘头掐指算了算时候,对凌云霄道:“跟我待在一块,一会我自有叮咛!”
凌云霄不满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就动手,您这叫养魔为患。”
后边跟着世人一见有人设伏,前边那人倒下,也不但是死是活?只听呛呛啷啷兵刃声不竭,已是四散开来,朝李国邦围了上来。只听一衰老声音低声道:“不知是哪路朋友,在此停滞我等兄弟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