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妪轻车熟路领着郗风来到一处三面环墙的死角处。只见墙角下有一副骸骨,盘膝而坐,明显死了悠长,身上的血肉都已腐蚀。
郗风追了一个时候,他的功力尚未完整规复,追到了这个时候已是精疲力竭。在前面不断的深思道:这老太婆的武功好生短长,始终差一点追不上!呃……另有那只兔子,兔子也练了轻功?
郗风磕了不知多少,面前的土都被他击的散落。贰心知有异,赶紧扒开面前的松土。过不一会从地上取出一支长约七尺的木杖,那木杖由两根硬木缠绵而成,形如麻花。郗风一声惊叫:嗜魂法杖?
那老妪的声声响起:别喊了,我在这里。
过了半晌,那老妪放下筷子道:如果还没行姑息死,就随我前来!
那老妪又微微的摇点头:你又错了!白日门的臭羽士,根基上都会!
老妪俄然站起,怒道:一派胡言!烈火神功修习前提本就刻薄。自百十年前化天先生以后,更是只要郗姓先人才可练成,你叫郗风?如何会不晓得郗不扬?
说完以后,她使出轻功。郗风见她话音犹在耳畔,人已经离了好远。赶紧用袖子擦了擦嘴,起家追逐。
木门自内里翻开,那老妪扔了一见长袍给他,然后道:换了衣服到屋里来,我有话问你。
郗风见她说走就走,已然进到庙中。随即壮了胆量,也走了出来。
郗风见是一副骸骨,问老妪道:他是何人?
老妪不动声色,从小腿处取了一把匕首,顺手将匕首射到骸骨的右边,道:你用匕首挖上面的土。
郗风摇点头,恭敬的说道:不知。
庙外本是艳阳满天,谁知进到庙里顿时变得伸手不见五指。郗风连唤两声:“前辈?前辈!”刚走两步脚下一空,顿时身材极速坠落。幸亏郗风临危稳定,身子向左边一偏,一脚仿佛是踏到一面墙壁,借着脚下之力,打了个筋斗,随即便落到了地上。
那老妪瞪他一眼:生父名讳,岂能不知?你当我三岁孩童么?
郗风赶紧又道:前辈仿佛与白日门有隙?
说到这里,他赶紧跪倒,冲着骸骨不住叩首:不孝孩儿郗风参拜……
郗风一见那马脸人,先自怯了两分,跟那妇人道:前辈为何带我到这里来?这是甚么处所?
那老妪又道:你懂甚么?这是道家强身健体的工夫,三岁孩童都可修炼,没有浑厚的内力相辅,顶多就是花拳绣腿,那里来的妙手如云?
郗风虽是诧异,却也照实答复:长辈郗风!至于父亲之名……却不晓得!
第二日一早,那老妪将他唤醒。他也不敢违逆,生恐惹她不悦又刻苦头,只得恭敬的陪她吃了早餐。
老妪一笑,指着那两个字道:看不到‘诺玛’二字吗?哦,我倒忘了,你不识得古玛法文。这里是诺玛族的地下遗址,够胆的就跟我来。
郗风见她体似筛糠,立知不好,当下不再发问,赶紧低头用饭。
老妪点点头又问:你的武功是你徒弟教的吗?
他们走在戈壁边沿,那边阵势庞大。一会儿是山道,一会儿是戈壁,一会儿是枝叉丛生,一会儿是一马平地。
郗风见她古怪,也未几问,心道随便去到那里,只要不杀本身就成。他昏迷时久,睡意全无。展转到后半夜才将将睡下。
老妪道:盒子扔了吧!你看内里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