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了点头,手一松,肌肉男就落空重心“咚”的一声重重地坐在床上。
这玩意跟我之前在疆场上压到的地雷一模一样,肯定这是演惯用的地雷么?万一有甚么人不谨慎把它们给弄混了……
“这个位置大慨就是九公斤的压力!”教员面不改色地持续说道:“再往下这条腿就没了。这时候你们必然不能乱动,起首陈述有地雷,再向四周的战友乞助。有才气的能够尽量稳住身形渐渐蹲下。”
李平和是个政委,天然晓得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里看吧!这就是一件浅显的打斗打斗事件,往大里看的话,那都能够看作是行刺得逞给推上军事法庭了。
“你不是说,在疆场上的优胜劣汰就是存亡吗?”江长顺嘲笑一声:“我们就比存亡吧!”
过了好一会儿,教员终究收起了刀子,谨慎翼翼地往压盘上加了几块石头,这才把脚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