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悔怨本身为甚么要出风头在脖子上挂着这两个玩意了!话说在第三次战役的时候被地雷给吓着了,到现在还留着暗影,一看到这形状的东西内心就有点发毛。就因为这,一起上我都谨慎翼翼地像伺侯祖宗一样扶着肩上的这两个东西,就担忧万一它们建议脾气来……不过幸亏这一起上兵士们都是谨慎翼翼的行军,以是我的行动也并不显得奇特,兵士们都觉得我这是在防备美国佬呢!
“嘿!”此中一名美军打趣着说道:“你们不是伟哥吃太多睡不着了吗?Bouncing Betty会让你们爽一下的!”
“我们能够,长官!”我涓滴不让地盯着那名美军军官,强忍着他满嘴的烟味,愣是逼着本身朝他的大鼻子顶了上去。
“是那边吗?”我强忍着心中的笑意,明知故问地指着公路的另一头问道。
想想也是,如果是一名志愿军兵士,根基上是不会有人听到“弹跳贝蒂”就看向跨部的,这恰好申明我对美军地雷的体味。没想到我这一看,却还歪打正着地消弭了美军军官对我们的思疑。
“干得标致!”
要王显儒排几个雷本来是件很轻易的事。但是要在美军的防区里找到地雷却不是那么轻易。虽说美军在前几次战役撤退时,也有在这片地区埋下很多地雷,但他们重新占据了这里后,为了制止呈现不测的职员伤亡,早就在入冬前将这些地雷断根得差未几了。最后弄得王显儒不得不爬到丛林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几枚地雷。
这让我认识到一点,并不是统统的美军对伪军都是那么热忱的。
“哈哈……”那些美国佬听着再次收回了一片笑声。
我们事前早已商定好的,不会排雷的兵士们全都跟在王显儒的前面逛逛停停地自在阐扬,王显儒在排雷的时候我们就走得慢一点,王显儒走动的时候我们就进步得快一点。并且王显儒每排完一个雷,就会在上面盖一个手掌印,在前面跟上兵士接着便能够把他“起”出来。如许从我们后边美军的角度来看,就没法发明我们中实在只要王显儒一小我会排雷。
开端我们还没敢走公路,因为这里离394.8高地不远,我们这支伪军小分队很轻易就会让美军遐想到潜入他们阵地的仇敌。以是我们几小我虽说是全部伪戎服份,但还是很谨慎地钻进丛林里走山路。直到走了一个多小时后,估摸着差未几到了美军的防地,这才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公路。
美军防地上大多数的探照灯都是对准了我军阵地晖映,但也有几盏探照灯照着山脚下蜿蜒的公路。照想这些探照灯更大的感化,该是为夜间行军的军队带路的!
正因为如许,这类地雷才荣升为二战期间兵士们最不想碰到的东西。却没想到,王显儒这家伙还把这玩意都给搬来了。
说着我装腔作势地带着兵士们回身就走,同时内心暗骂了一声,这些美国佬不过是想让我们去排雷当炮灰,我还怕你们不成?
我晓得这时美军军官已经对我们起了狐疑,如果我的眼神里暴露一点胆怯的话,哪怕只要一点点,也足以让美军军官命令彻查我们的秘闻。
“就是那边!”美军军官指着那段公路说道:“这段公路是我们把物质运送到509高地的必经之路,但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被红色分子布上了地雷,并且我们还发明这些地雷都是美式的,此中还抱括M16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