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老班长终究问出声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条巷子固然没有颠末村庄,倒是一条近路,我与那名战友拐了一个弯刚插进了一个“丫”字路口,就发明我们已经糊里胡涂地跑在伪军群里了。
我把独一的两枚手榴弹从胸前拔出,旋开了保险盖放在了火线的空位上,这两枚手榴弹还是解缆前发的补给,如果能再多一点就好了,如果能再多几枚,那么我这虚张阵容之计或许就能装得更像一些。
但是我却愣住了,实际上,在打出那一枪后我就愣住了,我身前筹办好的两枚手榴弹还是身边那位机警的战友帮我掷出去的,因为我很清楚,刚才那一枪没有打中。这么短的间隔,并且在目标完整透露的环境下还打不中。本身这是如何了?为啥偶然打那么准,偶然就那么逊呢?
见我们俩人都是说中国话的,那人仿佛终究放下心来,举着双手渐渐地站起家来,用朝鲜语让趴在四周的伪军起来投降。那些伪军倒也听话,一个接着一个地丢掉了兵器乖乖地蹲在了地上,大略一数竟有二十几个。
战友的反应让这军官打了个寒噤,眼中立时就暴露了一丝惊骇,随后又不经意地扫了蹲在我四周的伪军一眼。
“你小子真是福分,俺服了!”虎子只是傻笑着直点头。
时候仿佛过了!真的要开枪吗?我脑海里闪过这位清秀的军官中弹后脑浆迸射的景象,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