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虎子接过我递给他的一口锅,不由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摸了摸脑袋后很快又接着说道:“你小子邪门,做的事固然俺都不懂,不过仿佛每次都能占到便宜。”
这年初找炊事班的还真少了,因为志愿军兵士不管白日还是黑夜都不敢生火做饭,早晨怕光白日怕烟,这些都会透露目标招惹来美军飞机、炮火的轰炸,以是志愿军大多带着不消煮的干粮,炊事班实在是也些驰名无实。
“炊事班?炊事班在哪呢?”想到这我猛地一下跳了起来,倒把身边的老班长吓了一跳。
“嘿!说啥呢你?能炸着俺虎子炸弹还没造出来哩!”
眼看这天就要亮了,入夜美国佬不敢打击只敢隔远了乱打*,天亮准耐不住性子要逃窜啦!
这些或许在我们眼里看来是很稀松平常的行动,但是对于此时现在的我们,倒是冒着生命伤害。在这天寒地冻的如果跌倒在河里而又没有棉衣换的话,那就意味着我们很快就会变成两块冻肉了。
“那瓢呢?”
“老班长!”我苦笑一声说道:“你说我们这么挖有效吗?咱挖了半天,那美国佬的重炮一炸,还不是啥都没了?”
我内心不由一阵绝望,时候紧急,这时候上哪去找东西装水去。在别的处所也好装,用树叶啊甚么的都成,但这是在零下二十几度的朝鲜,如果用这么小的容器只怕还没走到这就成冰块了。
“话是这么说。”老班长无法地说道:“但这工事还得做啊,要不那反动派一上来,就别说重炮了,机枪咱都受不了!”
一边跑我就一边在想着,老天保佑,这炊事班必然要带有瓢啊、盆啊、桶啊甚么的才好,不然这下就算有这体例,也没有体例用了。兵士们身上虽说都带有水壶,但那水壶口太小,在那大同江里装满了水跑到这边的时候只怕都要结成冰沱子了。
说完也不再多问,尽管提着锅跟在我背面跑。
一跑到战壕处就迫不及待地把水往战壕上一倒,只听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水渐渐地就渗进了碎石和泥土中,接着很快就结成了冰……
“没哩!”一个矮小略胖的志愿军兵士直起家来答复道:“俺是炊事班班长,桶啊盆的甚么带起来费事,也没啥用,早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