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在说我,我内心不由暗笑了一下。这庞团长的动静倒还是挺快的,我那边仗才刚打完还没歇口气,他就全都晓得了,就像是有派上人去盯着我如何兵戈似的,说不定另有做记载呢!
此次反击让兵士们都有些不测,因为我们几近是一枪未发就打退了美国佬的一次冲锋。
“痛快!真他**的痛快!”虎子看着那一辆辆被炸毁的坦克,哈哈大笑地冲着我高傲地叫着:“崔副营长!俺干掉了三个铁王八……”
战壕离防坦克壕很近,只要三十几米,以是当仇敌坦克开到防坦克战壕前时,我们终究看到了它们前面拖的东西――沙袋。
“看来这防坦克壕还真管用!”一回到坑道里,就连不爱说话的老班长都开了口。
“如何了?崔副营长?”庞团长见我神采不对,不由迷惑地问了声。
见此我一挥手,就带着五十名设备了防坦克手榴弹的兵士猫着腰摸了上去。这五十几名兵士都是在投弹练习时,从三百多人里选出投弹成绩最好的。这此中还包含虎子和任凤有,赵永新因为脚伤的启事影响到了成绩。我恰好就让他在火线批示别的军队,他们卖力在高地两旁专打冒出头来的坦克察看员,万一我们壮烈了,就轮到他们上……
“也对也对,还是崔副营长整的这防坦克壕短长!”虎子呵呵地笑着,兵士们也笑着,对他们来讲,没有甚么比狠狠地打击一下仇敌更高兴、更解气了。
坦克的穿甲主如果在四周,最厚的部位是前装甲,其次是侧装甲,再次是后装甲。因为坦克的正上方和正下方很少会遭到反坦克兵器的进犯,以是这两个部位的装甲就像是鳄鱼的肚子一样极其亏弱。
让人有些不测的是,平时爱吹牛的虎子现在倒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旁嘿嘿地傻笑着。
“你笑啥?”我终究忍不住问了声。
听了这话,我的心也跟着渐渐下沉。莫非说这雄师队都提早撤退了,这180师还是逃不脱被包抄全歼的运气吗?
说时迟当时快,一名志愿军兵士谙练地拔下了手中反坦克手榴弹的保险销,然后照着那辆坦克的底部一投……只听“轰”的一声,弹片和着烂泥乱飞,坦克的底部被炸开了一个大洞,在惯性下超出了土堤滑行到土堤下方就再也不动了。
这就是戈兰壕另一个短长的处所,操纵土堤把坦克这两个装甲最为亏弱的位置透露在我们面前。
因而那一辆辆超出土堤的坦克就像是一个个“活靶”――不会开枪,也不会打*,还把最亏弱的部位透露在志愿军兵士面前的“活靶”!
但这话很快就遭来别人的怒斥:“你懂个啥?没打过百姓党的坦克吧!当年百姓党的坦克就是美国佬这堆坦克里最小的那种(霞飞轻型坦克,中海内战时美国曾援助过百姓党),我们炸那一辆坦克都不晓得要赔上多少性命了!现在人家一炸就是二十几辆,并且另有那么多大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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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获得的这类战果,就连我本身都有些不敢信赖。此次战役之前我乃至还留了一批手榴弹给赵永新的军队,以备我们壮烈后他们还能够再战,但是现在看来底子就没有阿谁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