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又在但愿庞师长迟些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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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彬地点的这个基地明显是志愿军返国的中转站,统统从朝鲜返回的军队都要先在这里落脚,在这里歇息一阵子后再各奔东西。兵士们能够在这里获得充分的歇息和给养,伤病员也能够在这里获得相对较好医治,不宜长途挪动的伤病员就直接留在这里养病了。这也恰是一开端我来的时候,看到很多医护队的兵士和伤病员的启事吧!
但所谓故意栽花花不成,偶然插柳柳成荫,就在我还想安下心来在这里多享用一番的时候,庞师长他就来了……
“是啊!”戴着墨镜的是王光柱,他接着嘴说道:“老陈述的对!像我们如许杀几个仇敌负点伤的,在疆场上多了去了。庞师长你又不是不晓得,在建功方面我们志愿军的传统,那就是‘活的让死的,好的让伤的,干部让兵士,构造让军队’,我们几个虽说是二等功,但本身内心清楚,功绩比我们大的人太多了,要真评起来,甚么时候才气轮得上我们哪!”
“走吧!”我点了点头:“代我向伯父问声好,等我有空时再去拜访他!”
但就在我眯着眼打了个盹的时候,耳边俄然传来了一阵刹车声。缓缓展开眼睛一看,四辆吉普车带着一片烟尘齐刷刷的就停在了我们的面前。
开端几天我还会想着、看着、盼着庞师长来,但想着想着也没想出个以是然后,厥后就不想了。暗道归正在这里吃好的、睡好的,还不消担忧随时会没命,跟疆场比起来都像是神仙般的日子了。最好能让我在这多住些日子,不要再有甚么劳什子任务。
师部发来的电报让我和李平和两人都绝望了。
“是!”兵士们应了声,齐刷刷地给我敬了个礼,回身就朝汽车跑去了。
“哦!这几位是我们军的战役豪杰!”庞师长很天然地站起家来迎了上去,把那名拄着拐杖的兵士扶了过来在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