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石头会心肠址了点头,我才放心肠走进了团部。
“砰!”一颗枪弹从我的枪口飞射出去,只见他的脑袋一歪就再也不转动了。
这类感受很奇特。几个月的疆场糊口已经让我养成了听到枪炮声就缩起脑袋找保护的风俗,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一动不动,因为我是一具“尸身”。
看他手里抓着步枪两眼紧紧地盯着我的模样,仿佛我只要略微有点逃窜的动机,他就会毫不踌躇地一枪就把我给崩了……
“哪……哪敢哩!”虎子搓动手不美意义地说道:“我说崔营长,你不是出任务去了吗?咋这时候返来哩?俺还觉得是反动派摸洞来了,幸亏俺是想抓个活口,要不然……”
为了不华侈美国征税百姓的款项,以是我单独一人背着枪朝本身的阵地走去。
我想也不想就从石头的另一面飞扑了出去,还是在阿谁偷袭位,在对准器里一个举着步枪的黑影清楚地透露在我的面前,他几近在同一时候也发明了我,顿时转动枪口朝我指来,但是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