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还煞有介事地挥动了一动手中的军鞭,“啪”地一声,重重抽打在她身后的空中上!
苏乔气得差点儿没忍住将手中的哑铃,咂向他那张可爱的冰山脸:混蛋!他是把她当作手底下那些冲峰陷阵的兵士来练习吗?!
苏乔才不吃他这一套!“要打就打,别假惺惺的!”
再也对峙不住,手中的哑铃脱落,苏乔也“砰”地一下跌坐在地上,狠恶地喘气着:“……”
男人伸手,提了一下裤脚,高大的身躯瞬即在她面前蹲下,通俗曜黑的眸倒是波光潋滟,“说说看,我为甚么要打你,嗯?”
身后的男人仿佛滞了半秒,“……”
震得苏乔小脸一白,不得不咬紧牙根,硬着头皮,持续往前跑――
归正她的两只手都将近断了,与其生不如死地被他持续折磨,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紧咬着牙根,又对峙跑了小半圈,两只手已经又酸又痛,上举的姿式也垂垂地变得倾斜,直至完整垂下……
听着那嚯嚯生风的劲道,苏乔底子不敢想像,如果这根凌厉的军鞭“一不谨慎”,挥到她细皮嫩肉的小身板上,会是多么可骇的痛彻肌肤!
深夜的跑道上,双手别离举着一只20KG的哑铃,跑了没一会儿,苏乔已经不堪重负。
苏乔身上的衣物已然湿透,额头、脸上、颈子、胸前……全都充满了湿露露的汗水,连头上的发丝也在一滴一滴地渗着水珠。
他沉稳有力的脚步趋近,笔挺修直的大长腿鹄立在面前时,苏乔气喘吁吁地嗔怒道:“我不跑了,跑不动了……你要打就打吧!”
沈翊骁底子就是一个超等大变态!她到底是那里招他惹他了?!
闭上双眼,她决然仰起下巴,一脸视死如归地,等候着他的鞭子挥下来――
晚风吹来他磁性沙哑的嗓音,非常地,竟然有一丝挑逗民气的含混。
恰好沈翊骁还不准她放下来,隽誉其曰:“熬炼手臂肌肉”。
突如其来的和顺体贴,是临刑前的最后一顿晚餐吗?
脚下的步子更是越来越沉重,双臂似是要断裂开去,抽筋剥髓的痛!
可她是女的!女的!
想像中的可骇的鞭子却没有落下来,耳边传来男人气味安稳的降落反问,“酒醒了?”
她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浑身高低没有一处是干的。
罚她负重夜跑还不敷,竟然还手执军鞭,在她身后一起监督陪跑,只要她有一点儿放慢脚步,他就会挥鞭责斥!
呼吸越来越困难,也越来越短促,憋得她满面潮红!
可即便是一向把这两只哑铃拎在手中,她的腕力也不敷以支撑下去了,何况还要跑步?
像是识穿她内心的腹诽,沈翊骁冷冷地朝她投来一瞥,“加快速率!三分钟还没有跑完一圈,是要跑到天亮吗?!”
女性的手臂线条是以纤细嫩白为审美标准的,要甚么肌肉?!
一圈下来,她的谨慎脏已经被他吓得好几次都几乎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