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苏乔又理直气壮地挺起胸,“大哥,我晓得,我刚才不该对你说那种气话,惹你活力。”
苏乔气呼呼地伸手去推抵身前的男人,娇嗔抗议,“大哥!”
她明显已经洗过澡了,如何还会把他的床弄脏?
沈翊骁漫不经心肠挑了挑眉,“我不活力,我只是想晓得,你到底要弄脏哪一张床,我好挑选一张洁净的来睡。”
她脸上的温度就更是躁热沸腾:早晓得他会在这里挖坑等着她,刚才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出“我偏要弄脏你的床!”这类话来!
乌黑敞亮的灯光下,两人抵足而立的身影在过道原木色系的木地板上投下两道长长的暗影,竟然有一种密切无间的错觉。
苏乔惊得小脸一白,仓猝拧开小脸――
他欺负了她这么多次,还不准她偶尔发作一下小脾气吗?
葱白的指尖刚触到他灼烫的胸膛,又顿觉这个行动太密切、太不铛铛,下认识地欲收回来――
要不是他奖惩她跑步,害她累出一身大汗,还嫌弃她“又脏又臭”,她也不会一气之下顶撞他。
“何况我刚才也没做甚么,就只是小小的侵占反击了一下下……”
甚么?!
男人绵厚的大掌却俄然攥住她素白的五指,一把举高摁在头顶的墙面上!
这――
闻声男人那一句挟着清楚讽刺意味的含混调侃,“不是应抢先把我的床单弄脏,再去睡吗,嗯?”
“但我感觉,我跟大哥既然是和谈合作的干系,相互的职位就应当是划一的。”
向来没有这类感受,但她的内心,却仿佛并不如何架空这类感受。
苏乔还没有回味过来这类陌生的体验,男人的薄唇又附在她敏感的耳畔,缓缓地吹了一口热气,“另有,你吻过我,我是不是也要侵占反击一下?”
充其量,她也只能算是被逼的,不得不侵占反击。
“你不能动不动就奖惩我、斥责我,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是吧?”
呵呵……还“侵占反击”,连军事用语都搬出来了!
苏乔蓦地睁大水眸:莫非,他还要吻返来吗?!
与小时候爸爸用心逗她,拿胡茬来扎她小脸的感受分歧,沈翊骁带给她的,另有一种不成言喻的怦然心跳。
但是,那也不能完整怪她呀!
俗话说,“忍无可忍,不必再忍。”
苏乔恍忽了半晌,“……”
背后紧抵着冰冷的墙面,身前倒是男人浑厚温热的胸膛,一面是冰,一面是火,她在两种极致分化的庞大温差中一再地展转不安,只能无助地呼吸着他陌生又熟谙的气味,心悸不已!
这底子就是用心欺负人嘛!
唇瓣却还是不谨慎刷到了男人下巴上的胡茬,薄薄的一层,却硬硬的,扎在她唇上一阵钝钝的微痛。
男人健硕矗立的身躯也顺势欺近,灼烫而伤害的男性气味铺天盖地地覆盖下来,她的唇乃至差点儿吻上他刚毅的下巴!
随后才认识到:本身逃窜不成,反而还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强势壁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