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
放松了一会儿,弘历又得忙了。不过他不想再让和珅偷懒,便将读奏章的活计交给了他。
南巡的日子弘历除了和大臣议事,向太后存候,其他时候都和和珅在一起。
想到这些事,弘历不由得感受有些头疼。回身正想同和珅说说话,却发明阿谁小人儿竟然偷溜了。
想想四爷可骇的耐久力,如果站在这里做,他明天就别希冀能起来了。
手指悄悄擦拭着和珅的眼角,弘历轻喃:“致斋……”
南巡的日子,在路上的时候居多。弘历每天不是批奏折就是和大臣们议事,偶尔泊车看看风景,同太后皇后说说话。
弘历笑道:“看到此种美景,没有乐声实在可惜。不若致斋吹奏一曲如何?”
到了山东,竟然有接驾的人过来献诗。固然所做的诗歌不如何样,不过弘历还是很欢畅,赐给前来接驾献诗者各大荷包一对,小荷包二对 。
“你仿佛很绝望?”
可惜和珅欢畅的有些早,当他被弘历抵在墙上时,便晓得他的厄运来了。
接过吴书来奉上的大氅给和珅披上:“你身子薄弱,等过了黄河气候便暖了。”
和珅方才按着吴书来的唆使泡了一壶茶,便听到弘历的声音。赶紧走了出来。
次次如此,和珅想不腻烦都难。不过听弘历说很快就能坐上龙船,赏识运河两岸的秀美风景。和珅这才来了点兴趣。
措置完公事,弘历躺在榻上微微闭起了眼。
弘历笑了笑:“可不是?这回你可好好瞧瞧。那边的湖光山色但是都城里见不着的。”
弘历将他整小我翻了过来,由背抵在墙上,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嘴唇则被紧紧的堵住。
听着弘历语气不善,和珅很没骨气的否定着。
“冷吗?”弘历看着和珅都将近缩成一团,不由得好笑。正月十六便从都城解缆了,天正冷着,也难怪和珅冷得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