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一个通信员冷静的给批示员递上了刚统计的战损表。
“瞎混闹!我们的坦克呢?”穆齐雯大怒道:“坦克批示员吃干饭的啊!为甚么没有挡住敌手!”
那些本来已经撤退的兵士们,俄然反身冲杀了返来,一台装甲车乃至不管不顾向敌手坦克建议了灭亡冲锋,差点撞到了一起。
半把枸杞子没嚼完,火线俄然通报说,对方策动了反击,连装甲车都不要命的和坦克撞到了一起。
这磨血战术固然看似战果不大,可零散堆集起来,敌手血皮再厚,也得归零。
袁老太爷扣上了坦克帽,笑道:“如何,信不过我的坦克批示才气?”
带着袁老太爷上火线的驾驶员听了,赶快从车里找到一面师旗,换下了排长车上的批示旗。
“参谋长,那咋整?”驾驶员问道。
袁老太爷拦下了筹办上前声援的坦克排,他跳上坦克,对排长说道:“你的坦克现在归我批示,你来做我的炮长!”
不得不说,穆齐雯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一组组组合拳也打得目炫狼籍,在临阵微操的层面上,穆齐雯也颇具功力。
“你是不是搞错了!”穆齐雯在通话器里大吼。
“甚么?!”穆齐雯听了这个战损差点没跳起来。
铜铃关前的那一两千米的地段,就是穆齐雯给袁老太爷设下的放血槽,他就是要在这里和袁老太爷几次拉锯,直到把老爷子最后一滴血放干。
“但是!”排长刚想回绝,可看到袁老太爷果断的模样,晓得没法压服这个倔强的老头子,只幸亏通话器里说道:“重视!师长批示旗车,大师尽力向前!”
正说着闲话,右边的203号坦克车长大声陈述道:“1点方向1200米,敌坦克一台!”
“射中!”炮长看到射中后的红色标记,镇静的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