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初见状走了过来,“如何了?”

“噗……”张相思被他逗笑了。

沈漫青笑笑,“有药箱吧?”

陆子时低下头看她,和顺地说:“如何了?”

趁着还没有人再过来,张相思仓猝拉了拉陆子时的手。

陆子时俄然抬手扣住她脑袋,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有。每个房间都有筹办。”

张相思挠着脖子,小声说:“我有些痒。”说着,又挠了挠手臂。

沈漫青点点头,抬脚往楼上走了去。

陆子时一到这里,就不时地有人来给他敬酒,贰表情不错,来者不拒,张相思也跟着喝一点。

陆子时一怔,仓猝抬手摸她的额头,“不烫啊,没醉吧?之前没喝过?”

唐时初看着她,有些思疑,“你行?”

张相思委曲地皱着小脸,“我有些难受。”

张相思点头,“没有。”

房间里,张相思浑身痒得难受,小脸皱着,不断地挠。

陆子时紧紧地皱着眉,“都怪我忽视,该给你牛奶的。”

他是靠这招来转移她的重视力。不过,并没有太多用处,身上的蚂蚁像是要钻进她到底骨肉里了。张相思点点头,“痒。”

他说着就将她打横抱起来,心不足悸地说:“还好没喝多少,酒精过敏弄不好要性命的!”

陆子时这才微微松开,嘴唇贴着她轻笑,“还痒吗?”

陆子时扣着她的双手,眼里带着笑,几分挑逗,“那边也痒?”

唐时初轻呵一声,“我还真没想起来,你现在也是大夫了。”

“可我痒啊。”张相思委曲地不可,小脸皱巴巴的,身子扭来扭去,身上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似的,她难受得直哭,“今后再不喝酒了。”

陆子时拉着她手臂细心一看,胳膊上竟起着些小红点,眉头狠狠地跳了一下,“你这是过敏了!你这丫头,竟然对酒精过敏!”

他俯下身,将她压在身下,更深地吻着她,汲取她全数的氛围。

陆子时目光深深地看着她,“那里痒?”

“不必了,我上去看看就行。”沈漫青不知何时走过来,对着唐时初规矩地点了下头。

陆子时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皱着眉头,“相思乖,别挠,会留疤的。”

陆子时道:“相思酒精过敏,我送她到楼上歇息,费事你帮我请个大夫过来!”说着,便抱着张相思往楼上走。

唐时初看着陆子时的背影,目光沉沉的,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过了会儿才回过甚,叮咛身后的下人,“去请个大夫过来……”

陆子时见她这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行,今后都不喝酒了,哪个敢给你酒喝,本帅一刀剁了他!”

沈漫青笑了一下,“唐少爷忘了我这几年在外洋学的甚么?”

“那里都痒。”张相思说着,又想挠。

他吻得很深,攻城略地,完整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遇。

不知过了多久,张相思有些喘不上气来,小手悄悄推他。

不过,张相思之前没喝过酒,喝完一杯后就感觉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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