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尉来找过我了,信赖他也同你说了!”何珩说道:“你若情愿,过几天就去军政处报导去吧!”
“宁都尉有宁都尉的考量,走或者留,在于你!我是建议你不要走,持续留在这里。”何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都烦了好多回了,也不差这一次,快去吧!”何珩脸上还是没甚么神采。
“不平,你说的!”说着站起家来:“那我走了!”说完就回身走了。
“那好,我来!”唐简放下簸箕,卷起袖子,呼喊小药童:“侍药!你过来,替我搭把手。”
何珩看他的模样,晓得他在拿乔,找了个凳子坐下:“我感觉伤口有点儿麻痒,我怕发炎,你还是再替我换了吧。”
“唉唉唉!你别走啊!”唐简看何珩真的出了军医处的大门儿,此人还只是说走就走,他话还没说完呢:“我还没问你呢?”
宁成嗣明天俄然亲身调走了宁远的卷宗,表示宁远能够调离何珩的前锋神机营,转而去左大营的一个营做土舍,宁成嗣是都尉大人,宁远是他的亲儿子,调走宁远无可厚非,但是宁远一个都尉公子,并没有靠家里,而是在虎帐磨砺做最底层的军士,这份勤奋刻苦大师都瞧在眼里,而他既然已经在前锋神机营呆了一年多,这一年多他的成绩有目共睹,升姑息在面前,俄然走后门儿往上升,即是前面的一年多几近白搭。何况任何一个军中的人都晓得前锋神机营代表着甚么,舍弃前锋神机营而跑去左大营做一个土舍仿佛舍本逐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