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无美德、毫无品格,觉得嫁给甲士就是吃香喝辣、呼风唤雨的女人,却将我的好兄弟好战友胡传龙,玩于股掌推向深渊……”
村人对她的哭叫已麻痹,他们顶着小脸盆一样的粗瓷大碗,内里盛着山丘一样的白米饭上,覆盖着几片咸菜,黄瓜和白菜,坐在陈腐的枫树根上用饭乘凉。他们说听,八婆硬是叫唤得钻民气,声音又刺又尖,把我的汗毛搞得炸炸的,身上的痱子全炸起来了。
“你媳妇不见了,跑了,跑了,又跑了……”
钰锁神采笃定,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决定去军队,帮他还清这三千元;我决定去军队照顾他,直到他的病完整好断根……”
但是八婆凄厉的叫唤声中,平增了几份与昔日分歧的新内容。不由自主地,钰锁的脚步像被无形的绳索牵引,径直朝八婆家的巷子里走过。金菊无可何如地摇点头,紧跟在前面。
他们言简意赅,心领神会,都能认识到多说话和多活动,都是在增加体内的水分耗损。
“胡传龙,副连长,副连长,胡传龙――”整排,整连、整团的官兵呼喊着,他还是是回给大师一个苍茫不解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