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韩队。”姜宁指着雪人道。
“四嫂子,这雪地里冷,你……”没等曾禹可说完,司谣已经麻溜的跑出去了,屋里的男兵没法,只能都裹上军棉衣跟上。
“你的智商没法克服我的数据。”司谣拿走战利品拆开吃,神采当真的劝曾禹可放弃。“我都有算你们的牌。”
待郭郝走远,麻雀搓动手冲司谣笑道“四嫂子你别理睬郭队,他脑袋有病。”
“走吧,我们归去吧。”阎子冀带着司谣回身筹办分开,分开前表示那些男兵“持续扫。”
司谣看着郭郝眼底较着的恶兴趣,推着铲车跑到他面前,抬脚踢起积雪溅了郭郝浑身。
“你出过单牌梅花5,被利用过的5牌已有一张,如果是双就不会被拆开,你们都不会再有这张牌,那麻雀拿双5牌概率是95%。”
看着相握的手,司谣磨蹭的靠近阎子冀,弯着眼角暴露满足的笑容。
咽下番茄味的薯片,司谣摊开牌给曾禹可看“玩牌时我会按照我手里的牌,和你们所出的牌,然后计算你们还剩的牌数。”
曾禹可哈腰躲开,雪球顺着窗户砸进屋里落在牌桌,溅起的冰雪糊了司谣整张脸。司谣闭眼保持沉默,屋里的男兵都傻眼了。
“是!”男兵们扯着嗓门领命,眼角余光瞟着阎子冀,内心都松口气,看来阎王大发慈悲放过他们了。
连输掉五包薯片后,曾禹可忧?的挠头,眼睛充满对司谣的思疑“四嫂子,你肯定真没出翻戏?”
司谣沉默的擦净满脸雪水,咂咂嘴皱眉“好凉。”
跟着阎子冀回公寓的路上,阎子冀低声跟司谣道“乔珺来了,在公寓里等着你呢。”
郭郝笑容有害的胡扯“我夸你纯真敬爱,跟阎王天造地设。”
“这也太玄乎了。”跟司谣玩牌的男兵都不信赖。
“嗯。”阎子冀眉眼带笑,握着司谣冰冷的手帮她取暖。“下周我们就去把婚纱照拍了。”
被称麻雀的男兵冷静摊开牌,将双五牌数拿出,曾禹可举臂跪服“四嫂子,老猫我给您磕了。”
男兵拿脑袋磕桌角“谅解我等只是凡夫俗子。”
“跪你大爷,从速下楼扫雪,阎王说啦,这雪如果扫不完,餐厅就没咱的碗。”楼底的男兵骂骂咧咧的团个雪球砸上楼。
没想到司谣会诘问,麻雀难堪的望向曾禹可,曾禹可想想道“不折腾睡不着的贱病。”典范的胡编乱造,但司谣还真信了。
男兵们憋笑不答,郭郝这是在说阎子冀老牛吃嫩草呢。但他们才不敢跟司谣解释,阎子冀跟郭郝就像是阎王跟狐妖,凶神恶煞对凶险狡猾,他们都获咎不起。
“忙完了,路上碰到郭郝,他说你在这里扫雪。”阎子冀说着眼角瞥眼男兵,男兵从速站直,眼观鼻鼻观心。
阎子冀早出晚归的繁忙,司谣猫寝室里都要成懒癌晚期了,最后背着阎子冀偷钻男兵宿舍,跟男兵打牌消遣时候。
文质彬彬的眼镜,文青范的领巾,这温文尔雅的装逼犯,猛瞧着还真跟韩敬有些相像。如许想着看着,男兵们都忍不住笑了。
“老猫,老猫!”宿舍窗外楼底传来喊叫声,曾禹可拽着裤腰带,磨蹭的靠近窗前“猫爷我正膜拜大神呐,叫我干啥啊。”
司谣挑着薯片口味,没理睬曾禹可的耍宝“只要把握出牌数,通过数据计算概率,实在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