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儿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庄主一向都待玉儿父女如同家人,恩深似海,现在三爷有伤,玉儿身为一个女儿家,别的事情也做不了,只能做些洗濯补缀之事,来酬谢庄主的恩典。”
见此景象,杨铮和杨谦对视一眼,神情都有些古怪。
杨猛本来在西院的陈大夫那边医治,厥后伤势规复的差未几今后,便回到了北配房养伤。
因为他重生在杨家庄一年之久,之前从未见过三弟这个卤莽莽汉,表示出如此扭捏难堪的一面。
杨铮仓猝起家将她扶起,佯装不悦道:“玉儿,这些都是下人做的事情,如何能让你来服侍我家三弟呢,这太失礼了。”
杨铮笑道,“方才巡查结束,刚好遇见你二哥,以是就一起过来看你了。”
“三弟,你不待在床上好生静养,跑到院子内里发甚么愣?”
不得不说,杨猛的身形实在是太高大雄浑了,站在院子内里,就仿佛像是一座铁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