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闻言,也没有太大的惊奇,不过敛了敛眸,缓声道:“你说。”
“部属领命。”
因为财帛不敷,水库修建后的质量并不如料想。几月前,本宫收到这些质料,就特地派专人前去了苏阳查抄了一番三年前制作的水库,水库的寿命已至,哪怕这回只是个小水患,那些水库也支撑不了。
而究竟摆在那边,宣王一党的人无从辩白,也只能将任务大部分推到了那些苏阳的官员贪污上去。
燕绥听完,淡淡一笑,回身进了里屋,出来背工上多了一卷纸张,递给身边的修安。
第二日的东昭早朝,可说是非常的热烈了。
“苏阳地界是我朝官员败北最甚之处,官商合流,奸猾狡猾,一向以来难寻证据,这是他们当年贪污修建水库银财的证据。
他们对于制作水库的这一决定自傲非常,以是燕凉斥逐百姓的行动,他们更乐得瞥见,到时梅雨季过后,如果甚么事都没产生,他们便可让人在东昭帝面前参燕凉一本无事生非之责。
脚步一顿,视野不由微微转向西北方向。
太子党的大臣,都不需求燕绥的提示,一个个纷繁气势汹汹的开端指责宣王在水库一事上的失责,仿佛是要一泄三年来被宣王一党压抑的憋屈。
他们之前还觉得燕绥是有预言的才气呢,竟能在水库崩塌的几日前就让十二皇子提早带人撤离了。
来报的侍卫理了理脑中的思路,才开口道:“这几日梅雨季候,苏阳再次产生了水患,这回的水患能够说是积年来最严峻的,苏阳那边三年前宣王派人制作的水库,在水患产生的当日,就产生了严峻的崩塌。”
早朝结束,百官纷繁拜别,燕绥与燕熙倒是留了下来。
燕绥看向他,也是微微一笑,不过眼中的冷酷倒是一点都没有溶解,“皇兄不该感激本宫吗?若非十二去的及时,皇兄恐怕不是剥夺封号那么简朴。”
幸亏,在过后宣王还算是聪明,没有一味的否定与推辞任务,当朴拙心肠向东昭帝承认了本身的不对。
而燕绥现在的风头一时无两,原宣王燕熙,现在该叫四皇子了。
燕绥背对着燕熙也能感遭到他视野里的锋芒,不过他倒是毫不在乎。
道:“拿去给合适的人,然后交给父皇。”
他真正的仇敌.....
还真是无情,那一下扎得也是狠,几近穿透了他的胸腔。
这番早朝结束,宣王的封号也就被剥夺了。
屋子里无人言语,寂静凝肃的氛围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