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姬凡现在的模样，心疼极了。当初他初见姬凡看她小小年纪便如此沉寂冷酷，他看不惯便老是去逗她，厥后总算是活泼了点，现在，倒是比初见她时更甚。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浅浅的脚步声。
顾庭看着女子断交的神采，心被揪的难受，想开口禁止，倒是没法收回一言。
虚影看着面前的场景似有些怔愣。
顾庭的视野也移到了来人的身上，不由有些讶异，竟是华阳先生。
好久，华阳先生慎重地看着女子，开口道：“你以本身换他，可想过他是否情愿，他醒来单身一人又有甚么意义。”
女子抚着男人面庞的手一颤，“徒弟，你晓得的，他走了这人间于我又有何意义？”声音哀伤而绝望。
他这才想起本身现在恐怕就是个残魂罢了，不由自嘲地牵了牵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