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泛着红潮的面孔一下子近在天涯,孔颜心底蓦地升起一股子没出处的惊骇,脑筋里也不受节制地闪现被蒋墨之逼迫的一幕。
方才成形的青涩果实,虽是饱满丰腴,却两世都未让人触碰。
并且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也想一下撞开了他分开,可还记得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夫人,他的夫人……
想到新婚之夜,再念及蓦地撞入怀中的一团绵软,魏康再未几废精力虚应,他一把将撞入怀中的人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红帐走去。
没人答复,胸口又传来一道发狠的劲儿,她人像被定木桩一样一下下钉在红帐内,腐败的思路也渐次恍惚起来。
魏康一手拉住孔颜的双腕举高,然后按在床头,借着满室的煌煌烛火迫目而视。
魏康发红的眼睛有一刹时的腐败,一丝料想之色飞逝而过,下一瞬却借由酒意一个阔步上前,堵在了屏风与墙之间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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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才子,如此触感,又是可让他随心所欲之人,何需再一如既往的忍耐?本日的醉酒岂不是白搭?
孔颜脑筋里最后一丝明智坍塌,讨厌、恶心的情感翻涌而出,宿世的害怕和恨意同时撕扯而来,心头便再无其他,只念着值守在内里的人,当下卯足力冲撞而逃。
身上也痛得麻痹了,她恶心着男女之事,却从不晓得男女之事是如许的疼。
魏康眉头就是一皱,不由暗道:公然是那酸腐之家出来的女人!
孔颜没有想到打动地撞入逃开不得,反被人紧紧的监禁在怀中,乃至一个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被放倒在红床之上,男女力量的差异再次让她认识到本身是那么强大,一向以来娇生惯养下的高傲,连续被两个男人踏在脚下,她却底子无可何如,乃至这一次还是如许的名正言顺,当身上的大氅被扯落之时,终究忍不住挣扎出声:“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即便未见过其他女人的身材,也晓得比不上身下这具女/体,何况他所见的女子不是家中仆妇,就是军中一些卑贱的女/妓,怎可堪比身下这个金尊玉贵娇养出来的女子,特别还是如许一个纯洁未受一丝的玷/污,这一身的粉白如雪的肌肤就如同她的人一样,干清干净,涓滴受不得男人亵玩乃至暴露羞愤欲死之色——而如许一个女人,一个绝色才子,今后就属他一人统统了。
一件堪及肚脐的红诃子,紧束在白花花的胸脯上,堆积出一层叠嶂的峰峦,连着弧线美好的颈项一起看至平坦的小腹,就是如许一道女人身子特有的凹凸曲线。
是了,她已经不是孔家女,而是魏家妇了,是河西节度使的二公子魏康之妻!
低若蚊妠的声音几不成闻,倒是再清楚不过的传入魏康的耳中,一丝不测不由掠过腐败的眼底,竟如此等闲服软了?
孔颜眼睛一红,泪水沁了下来。
动机一闪而逝,许是真有酒意上头,许是孔颜的顺服让人萌动,魏康放下礼服在床头的左手,不再被束手束脚的随心而为,让本身放纵在酒意情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