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想起迩来为了年节忙得分离乏术,偶然乃至另有几分没法适从之感,若养一个除夕傩舞的班子,今后年节岂不是就少一项费心?
如此统统便说得过了,孔颜心下了然,当即规复常态道:“二爷,此事也是妾身所顾忌的,以是一向迟迟未找好傩舞梨园。”说着俄然灵光闪过,她眼睛一亮道:“二爷,妾身想到了一点,这除夕傩舞年年都有,未妨有人再次趁此反叛,不如就参军中留一拨人专在除夕跳傩舞。”
如许的神情明显令魏康不快,想起了先前得出的不好结论,他环在孔颜腰上的右手当即一紧,见孔颜吃痛地皱眉了一下,终将满腹心神落在他的身上,魏康薄唇为此一勾,一丝志对劲满的笑意从唇角掠过,而后缓缓抬起孔颜圆润的下颌,复又说道:“莫非不是你嫌碎务烦复,想借此法一劳永逸?”说到这里,目光突然一凛,灼灼盯着孔颜,眼中再不见一丝的旖旎暗沉。
孔颜正思忖着此事有何不当,无妨魏康俄然将她一把拽住,便不由分辩往过拽去,本就不测不已,两人间又隔了炕几碗碟,这一拽生恐撞翻一桌吃食,孔颜当下又惊又急,差点叫出声时,只动人已安然绕过炕几坐定,却还不及松一口气,只听耳畔传来一阵炽热的低语。
在如许的大情势下,孔颜也只得适应大流将这个新年办得应景几分,筹办年礼年货自不必提,府里高低一众的年赏更不能少,偏生又赶上魏光雄和陈氏的头年祭礼,每一处无不操心费心。
为此冯嬷嬷只差急白了头,这是她头一年筹划年节,届时河西的文武官员并女眷都要前来,万一有何不当,她这个新任节度使夫人的名誉必将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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