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么灵巧的奉侍,权四爷相称的受用,一口就笑眯眯地将勺子里的汤圆含入了口中。
“如何了,不好吃?”
“你说我无能吗?”
占色囧了,缓慢地缩回了手。
权少皇看着她似娇似嗔的不满模样,眉头扬了扬,接过她手里的碗往床头柜上一放,缓慢地伸手抓住想走的她,一把拖到了自个怀里,翻身就将她按到了床上,低下头去,额头抵住她的,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现在这环境……
咦!这男人,竟然睡着了?……丫到底是有多累?
热气腾腾,香味儿扑鼻,一碗醒酒小汤圆就完成了。
权少皇皱着眉头,没有吭声儿。
话还没有落下,他便大步就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翻了个明白眼儿,占色盯了盯男人耍地痞的眼神儿,没劲儿再喂他了。
男人眉梢抽了抽,凉薄的唇无认识地动了动,接着,‘咕嘟’一下,全数都咽了下去。同时,皱着的眉头也伸展了开来。
可想到醒酒汤圆里的‘内容’,她心下的难堪没了,更懒得跟他计算了。
“既然好吃,你再多吃点儿。补脾益肾,醒酒提神,特别有好处!”
出了寝室的房门。
“他没啥事儿,仿佛喝多了点?”占色偏了偏头,又高低打量着铁手,“你要没事儿也早些去睡吧,我去给他弄点醒酒的。”
走廊内里,她碰到了铁桩子般杵在那儿的铁手。
她手脚放得很轻,就怕把他弄醒了。
哈市?占色猜疑了,盯着他的脸,“然后呢?”
一念之下,感觉刚咽下去的醒酒汤圆更酸了,酸得他牙齿都快掉了。
占色有些莫名其妙,这铁手搞甚么?比来瞥见她就像见了鬼,逃得比谁都快。
可被她这么一阵诘问,他又感觉自个特别没有态度。
一边儿说,他那手一边儿就不端方地往占色的身上摸了畴昔。心脏‘怦怦’地跳着,占色又慌乱又有些烦躁,缓慢地按住了他的手,皱着眉头冲他摇了点头,雾蒙蒙的大眼睛,如有所指地盯住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