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张画像上,底下清楚的印着的,是江州府尹的官印。
这类场面,不动才是最好的体例。
现在陆英的脸上已经被鲜血污化,许是伤了脑袋,从额前留下的鲜血尚未干枯,欧阳覃取出绣帕擦了擦,公然在那鲜血的下方,瞧见眉心处那一抹红痣。
俄然,从外头传来这么一声宏亮的声音,伴跟着这么一声声音落下,接着便从外头被人扔出去一个东西。
高仙庸紧呡双唇不语。
曲阳怔住,问道:“你是说背后另有人?”
“就晓得欧阳蜜斯不会承认,以是我连证人都带来了。”刑照月回身,朝外头道了声:“出去吧。”
地上的陆英恨恨的看着在场的人,高仙庸被世人紧逼的场面他恨不得将这些人全数都杀了,可他现在已经满身是伤,转动不得,更遑论杀了这些人。
“巧了,本日这件事情,还真的就必须在相国府处理。”邢照月看向欧阳献,冷冷的道,而后他目光停驻在欧阳覃的身上,问道:“贵府欧阳蜜斯与我七杀堂是何干系,相国你又与我七杀堂有何干系?不消我清清楚楚的道了然吧?”
“你这是做甚么?让我杀了她为堂主报仇。”曲阳仇恨的说道,对于刑照月此举,非常的不解。
这是暴动之时,府衙张贴的缉拿布告,这真的是一个铁证。
欧阳覃一个回神,仓猝闪躲,才勉勉强强躲过。
“那便是欧阳蜜斯心中揣摩的了。”
刑照月道:“身为七杀堂堂主,堂主他有甚么事情不知,以是也一向在暗访当年相国为何会殛毙廖家一家性命,而堂主归天的那几日,他方才好查到了那件事背后的本相,想必相国也是因为这个,才会暗中派欧阳蜜斯去暗害堂主的吧。”
欧阳覃上前道:“不管七杀堂内部有何事要处理,本日是老夫人寿诞,内部之事,我们还请归去处理。”
欧阳覃顿时说不出话来,因为高仙庸说的话,是足以让世人佩服的。
“先堂主离世之事!”
“庸王殿下为何不说话?”欧阳献又问道,他脸上的神采仇恨,但是心中不免洋洋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