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庄墨并未在原地等候他,而是去了前面卖花灯的摊前,挑了几个花灯,待老板给他打包好以后,他慢悠悠的拿着花灯去了比较近的河边。
高仙庸低眉思考了半晌,随即笑道:“便是外相,本日就给你练练手,帮我画一张如何?”
高仙庸俯身看着庄墨,苗条都雅的手指轻抚向庄墨白净的脸颊,最后食指停驻在那双柔嫩的唇瓣上,手指在那唇瓣上来回的摩挲,他喃喃道:“我想尝尝他的味道。”声音降落,带着一种令人没法辩驳的勾引之意。
庄墨将披风挂至一旁的衣架上,回身道:“外相罢了。”
庄墨回过神,正欲起成分开时,高仙庸突的一把环住他的腰,让他不得转动,两人身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高仙庸道:“画,重不重画无所谓,现在我要确认一件事。”
两人分开面摊,便径直的朝摊主所说的东街花灯处去,走在路上,高仙庸问道:“你那块玉佩,倒是成色极好,买了一碗面,可惜了。”
因为这条街道上,除却一个暖春阁以外,另有一个与暖春阁比邻的净水馆,内里所养的都是一些样貌漂亮的公子,所谓净水馆,只不过是供那些断袖人所玩耍之地,也能够称之为男人中的倡寮。
庄墨安然:“我没有带钱。”
高仙庸挑了挑眉,心道:无趣,口上却并未多说甚么。
高仙庸坐起了身子,眯眼看向庄墨道:“本王是上疆场杀敌无数的人,你竟然用这两个词描述本王。”
庄墨寂静了一会,从袖中取出一个玉佩,递与摊主,摊主接过大惊,推让道:“公子这玉佩贵重,怕是我小本运营,找不开。”
那双乌黑清澈的双眸,含笑看着面前正在作画的庄墨,两人如许悄悄的行动,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夸姣,就连氛围中也带着模糊的甜意。
庄墨道:“也可。”
“殿下……”
庄墨道:“没甚么可惜不成惜的,只要值不值得。”
高仙庸接过,当真的看了几看,方道:“清楚就是:英姿煞爽,凤表龙姿。”
又走了一会,高仙庸突的道:“你先在此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年夜的各家,都同家人相聚在一起过年,是以常日里熙攘的夜市,本日却有些冷僻。
在集市的一个转角处,有一名摊贩尚未收摊回家,庄墨顿了顿,便走至那摊前,要了一碗面。
“起码我现在不会悔怨。”他语气稍顿,清澈的眸子含着盈盈的笑意问道“你对我是甚么感受?”
庄墨道:“先存放在你这里,等我偶然候前来赎,你如果不想等,也可去当铺当些银两本身用吧。”
扑灭花灯中的蜡烛,放入河中,顺着缓缓活动的河水,承载着民气愿的花灯,在河上好像一座小小的花船一样,迟缓行驶在河间。
“你如何不等我?”
房间内烛火通亮,高仙庸着玄色寝衣,一手撑着头,斜躺在床榻上,乌黑的秀发不做涓滴的头饰挽住,倾数散落下来,竟是豪气中又带着一丝让人难以言说的娇媚之感。
“无聊,便早些返来陪一陪你。”
“花灯是殿下的。”
庄墨站定,偏头看着他严厉的道:“吃人家的是你,拿人铜钱调换花灯的也是为了你。”
庄墨猜疑问道:“你要去哪?”
当感受高仙庸的手解开他的衣衫,那手碰触到他身上那已经生硬的一点,肆无顾忌的揉摸时,那满身一阵酥麻的感受,直入他身材的每一个细胞。然下一刻,那心中仅存的一点明智,让他刹时的复苏,他略显慌乱的推开压在身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