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仙乐不知如何摆脱了那人的监禁,重新来到现场,她上前将那还未止住行动的人一一给推到,看着底下狼狈的两人,她怒道:“太子哥哥,本日之事,我会全数禀告给父王。”
铜钱掉落,滚至庄墨的脚下,庄墨听到高仙钰的讽刺声,“还觉得你有多大的本事,本来也就是兔冠狐皮,不过如是嘛。”他语气一顿,但见庄墨静坐在那边涓滴不为他的话语所动,心中顿觉非常的不爽,他眉头一皱,怒道:“本太子赏了你铜钱,你这般狷介的装给谁看?!不去捡起来,是嫌弃本太子的犒赏吗?”
高仙钰道:“不管你的事。”
“这是太子府,仙乐你莫非真的想要和我对着干?”但见高仙乐对于他的话不闻不问,他又道:“你本日如果带他走,信不信我今晚便找人拆了庸王府,再挑断他的手筋,让他这辈子都弹不了琴?”
“哈哈哈……”现场弥漫着高仙钰对劲的笑容,他负手走至尚在地上咳嗽的庄墨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庄墨,说话轻视,神采讨厌,“昔日装的这番狷介,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屈在本太子的脚下。”他在庄墨面前去返走了几步,蹲下身子用力的捏住庄墨的下巴邪肆一笑道:“或许你向我认个错,将那把七弦琴送给本太子,本太子也许欢畅,便饶你一命,又或者让你少受些苦如何?”
高仙钰气愤的话语,截断了高仙庸步子,然他看着那正在痛苦挣扎的庄墨,那一刻,他抛弃手中的剑,想也不想的便扒开人群,将庄墨护在怀中。
当思羽听到这个动静时,她一时晃了神,庄墨与高仙钰之前的沟壑,高仙乐不晓得,然她多少晓得些,高仙钰这个脾气,睚疵必报,现在邀庄墨去他府上操琴,思羽晓得事情并不是大要看上去的那么简朴。
庄墨的回绝,完整的挑起了高仙钰心中的气愤,他怒道:“如此不识时务的人,当真也是有些头疼。”他语气一顿,转头叮咛道:“来人啊,给我打,打不死不准停!”
高仙庸见状,直接将庄墨打横抱起,在高仙乐搀扶下,拜别。
脚落在高仙庸的背上,那些人顿住了行动,毕竟高仙庸为庸王殿下,他们这些下人是千万打不得的。
向来没有那么一刻,让他感觉是那么屈辱过,就连方才那些人一下下踢至他身上时,他都没有涌上的屈辱感,竟然在高仙庸将他抱在怀里,替他接受那本来他应当接受的痛时,顷刻涌至满身,他就那样的看着高仙庸,悄悄的,一眨不眨。
因为这俄然的打击,他另一只手撑着空中,伏在地上,狠恶的咳嗽起来。
就在这时,惊闻一声熟谙的声音,“停止!”
琴音戛但是止。
高仙钰道:“太子府上安然的很。”
庄墨淡然,朝高仙乐暴露一个安宁的笑容,然后安闲的站起家子,哈腰去捡方才那仍至地上的铜板,一个,两个,三个……
那些方才停顿的人,立马又动起了脚。
“你太聒噪了!”高仙钰手掏了掏耳朵,对于高仙乐在一旁早就有些烦躁,他眼色一撇,一旁便有人上前监禁住了高仙乐,饶是高仙乐有些工夫,可在这小我面前,却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如何都没法摆脱这小我的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