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宴会上最该出来禁止两人辩论的,就是司空落青大人了,但是落青却恰好站在一旁,不说只言片语。
欧阳献接过令牌看了看,而后嘲笑一声,将令牌拿起给世人看,“看来本日庸王来赴宴,是用心来找我的倒霉的,还请庸王解释下,这小我,是甚么意义?”
欧阳覃再一次的蹲下了身子,她双眸中带着笑意,看着庄墨道:“你真觉得我是傻,做任何事情都不留后招么?”
“另有这个。”保护走上前,从袖中取出一个物件,看模样像是令牌,递于欧阳献,他道:“这是在他的身上搜到的,他是庸王府的人。”
想到这,手中的血书紧握,他抬眸淡然道:“本王没有。”
“是侯爷护民气切了些吧。”
惊闻有人潜入相国府,前来插手宴会的人都放下酒杯,酒也醒了大半,纷繁交头接耳,小声的群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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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会,便有保护返来了,带返来的不是高仙庸的动静,而是在后庭的门路旁,找到了被奸杀的小丫头尸身。
欧阳献上前道:“血书便是证据,有人会拿本身的性命去诬告一小我吗?说我诬告了庸王,那么庸王方才是去了那里?”
欧阳献洋装严峻,而后叮咛底下的人道:“还不快去找找庸王殿下,如果庸王在府上有甚么闪失,拿你们试问!”
欧阳献怒甩衣袖,偏过甚不去看他,怒道:“颠倒是非,罔顾吵嘴,不管庸王如何顾摆布而言他,本日这血书一事,还请庸王当着众同僚之面,说清楚。”
庄墨低眉兀自一笑,抬眸问道:“那血书上头,写的是庸王的名字?”
“当然。”欧阳覃利索的应道。
“庸王!”欧阳献大声的喊出口,手指着高仙庸的道:“现在是在说残害性命一事,还请庸王不要用心的转移话题。”
“相国未免有些咄咄逼人了些。”
高仙庸迎上他的视野,问道:“莫非相国府上的性命是命,本王身边的性命,就不算甚么了么?”
庄墨昂首看了看了看粗陋的房顶,而后又环顾了四周,最后视野再落在惨白面色的欧阳覃的脸上,笑道:“现在,就让我来一步步的说一下,你的打算为何不会胜利吧。”他语气稍顿,长长吐了一口气道:“撤除我和庸王的打算,你一共分为了三步。”庄墨伸出右手三个手指,欧阳覃的心中惊的一阵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