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仿佛有雨点落下,啪嗒啪嗒的打在窗户上,随即越下越欢,将两人的喘气声淹没在雨水中。
阿谁时候,老板感觉本身该看的也都已经看了,正欲收回视野拜别的时候,他却俄然看到了花伶对着一旁沈仁昌睡得极熟的脸,冷冷一笑。
花伶面色安闲的从沈仁昌的脖子处,将琵琶弦拿出来,看着他脖子处那一条勒痕几近将他半个脖子给斩断,他‘啧啧’的感喟一声,本来这琵琶弦能弹奏出美好的曲子,亦能杀人与无形之间。
世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更何况现在的花伶虽说是男人,但是眉眼之间又比女人还要娇媚都雅三分,被花伶这么一教唆,沈仁昌方才宣泄出去的火又全数都涌上心尖上,将他的心痒的不能本身,满脸通红的顺着花伶那吐气的处所,情不自禁的侧头吻去。
颀长坚固的琵琶弦捏在手中,他轻脚上了锦床,跪坐在沈仁昌的身前,眼中乍现阴狠,几近是毫不踌躇的,他将那根琵琶弦勒住了那睡得正沉的脖子处,狠狠的,用尽尽力的勒去。
正在睡着的人儿尽力的挣扎,然他红彤着眼,咬着牙,牙齿中模糊留下的血迹,那颀长的琵琶弦因为他过于用力,他白净的双手也被勒出了血迹。
很久以后,他仿佛累了,又仿佛肯定面前的人已经死绝了,他才有力的松开了手。
花伶走后,他们也自顾了睡起觉来。
从花伶入得净水馆时,老板便晓得他最忌讳的便是提及他的畴前,但是本日沈仁昌不但提了,还说的这么刺耳,老板几近觉得花伶会活力的夺门而去。
纵使面前的人已经停止了挣扎,没了呼吸,但他那紧握的手,紧咬的牙齿,却还是不肯松开半分。
沈仁昌死透了,他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但是花伶还是咬牙对峙着,手上的力度不竭的减轻再减轻,他还是不肯罢休。
“沈郎说的是,便是用在他的身上,花伶也不会像对待沈郎一样,沈郎放心,待会我定会让你身心欢愉。”他说着,便低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