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拾起此中的一根,走至沈仁昌的尸身前,将琵琶弦在沈仁昌脖子致命的那一条勒狠处,比较了一番……
外头有一小厮打扮的人,急仓促的扒开外头围观的人群,冲了出去。
“是啊,是啊。”人群中连连拥戴声。
司帛闻言,当即差人前去西凉河将花伶的尸身给接返来。
庄墨听闻这句话,仿佛心中想到了甚么,心猛的一沉……
小厮点头,“看得真真的,那一袭红衣,飘在西凉河上,待打捞上来时,怀中抱着的恰是花伶公子不离手的琵琶,捞上来时,身子都已经泡肿,看模样是昨个夜里便已经没了的……”
这两日气候老是闷沉闷沉的,将人的心也给影响的有些烦躁。
验了好久的尸身的仵作将沈仁昌的尸身用白布盖好,走至司帛的面前拱手道:“大人,初度诊断,这脖子处并非是利刃所伤,而是一根极其藐小的绳而至。”
人群中很快有人明白这此中的埋没的含义,小声的群情道。
……
而司帛也仿佛模糊的感觉事情的不平常之处,他问道:“昨晚沈公子除却见了他以外,可还曾见过甚么人,说过甚么话?”
庄墨与高仙庸去悬医阁的路上,便听到了沈仁昌惨死在净水馆的动静。
“晓得,晓得,是南安城的一个小地痞,叫隗三。”
不消一盏茶工夫,花伶的尸身便被一草席裹着回了净水馆,待草席翻开,果然是如那小厮说的一模一样,一袭红衣的花伶,怀中抱着他的琵琶,他面庞惨白,似在熟睡,那闭着的双唇微微扬起,似满足的在笑。
不知是否过分镇静,再进入馆内时,一个不稳竟是直直的栽倒在地上,身子软绵绵的,再也爬不起来。
“可看得清楚了?”老板先是一惊,随即上前一步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