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
一时候,氛围仿佛俄然变得凝重起来,高仙庸定定的看向庄墨,不知是在想何,很久后他方冷冷问道:“你的意义是说,他不信当年的那场谋逆案?”
庄墨想了想道:“此次案件背后推波助澜的那位,不是他。”
当时这件事情在江湖上引发了不小的动静,连带着刑部也派人去查了一查,不过行凶的民气机极其周到,且清闲阁世人身上所种的毒又都是阁内本身人所研制,一时候查询不到踪迹,这件事也就放在了那边,成为了一桩悬案。
此时庄墨手中的琴弦已经止住,方才公孙佐遣郎十三来向他说了这日刺探的动静,待他听闻容时这个名字时,心中也略过一丝的惊奇。
庄墨道:“如果偶合,便也忒偶合了些,只是他与清闲阁是有何恩仇,竟然会残暴的杀了阁中三百条的性命。”
当年高仙庸略有耳闻,现在听郎十三提及,他转头问道:“阁主既然刺探出这件事,但是二者之间有何连累?”
庄墨问道:“清闲阁?”
因着清闲阁所处的地理位置分歧,又加上阁内练毒一派的江湖名誉不好,是以没有人敢往清闲阁去,直至有山上打猎的人感觉那几日山上过于平静,便大着胆量去清闲阁门前瞅一瞅,这才发明了清闲阁的人都已经惨死。
高仙庸的神采略微有些浮动,实在这么些年没有见过濮阳候,加上濮阳候一向以来也都是冷静无闻的镇守在本身的地界,他乃至都已经忘怀了本身有这么一个叔叔,但是本日听庄墨提及,他多多极少的已经明白了此中的启事,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涌出一种如同五味杂瓶的滋味,让贰心头沉闷闷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