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鄙人大胆就教,那你们是?”
军帐中只留了一盏灯,光芒暗淡,看不清站着的人都是些甚么神采。
“这还不轻易!秦国要杀的人,就是我们要救的人。”
“公主!你这时候还心慈手软。”青年焦急的喊了一声。
收回刚才的话。这越姒姜拖人下水的本领……和子房比起来,实在是太差了!
“你是要寡人尽早筹办逃窜?”嬴政眼风扫过,阴寒的目光让蒙恬顿感不对的退了几步。
“是,大王贤明。但是若您本身以身犯险……”
“灭尽人道的牲口!”
山洞中的氛围很潮湿,从深处传来的风也格外阴寒。
女孩踌躇起来,最后还是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你不想去就呆在这里,不过我会派人看着你的。”
姒姜双手一拍的笑开了对萧默珩说:“是啊!你如何晓得的?”
看准了此人没有杀意,萧默珩忍不住打趣道:“不帮现在就会没命,那么,晚一点没命莫非不好吗?”
“不必了,我去。”
“唯有最后活下来的,才是我大秦的刺客。”嬴政满怀等候的笑了笑。他就是要看看,赵国那些失了根底的丧家之犬,到底另有才气走到那里。
西垣再也忍不住的喊道:“大王,您这是何意?”
“名字挺普通,倒是你的工夫还挺有一手嘛,我第一次瞥见别人用琴弦做兵器的。”女孩脸上尽是天真的笑意,从身后的箱子里取出了纱布和草药来。
“朝云,你先带人去探查详细他们驻扎的位置,然后提早做好安排。”
“你不消担忧,我是志愿帮你们,就算是报拯救之恩。”
“你们二人随寡人藏于中军大帐中。”
“叨教……”在青年回身之际,萧默珩终究开口:“你们,这是要去刺杀嬴政?”
身前的女子吹起火折子扑灭了一根蜡烛,照亮了他们身边的一小块空间,不过听刚才传来的声音,这溶洞中远远不止他们二人。
嬴政笑得不成一世,他之以是分开本身的亲卫队提早达到邯郸,天然是要设法将这些余孽一网扫尽。
姒姜惊奇的一转头:“你说甚么?”
嬴政!这些人莫非是要……心中已猜到几分的萧默珩不动声色,还是一副安静自如。
“陛下!”
“蒙将军,”嬴政语声中尽是玩味:“如有人冲进账中,你马上撤下统统的军队。”
“但是,我们要不要先等公子的动静,然后再做决定?”
“大王贤明。”西垣天然不过的随声拥戴。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末处还被女孩独具匠心的绑了一个显眼的胡蝶结。固然一身战甲,但一个小小的胡蝶结还是掩不住此人的孩子心性。可叹她这个年纪,竟然也要上疆场吗?
女孩摇点头,有些绝望的说:“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公子怕是已经走远了。但这又是靠近嬴政的最好机遇,或许机遇只要这一次我们等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