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要男孩和女孩才气够结婚吗?”
“是甚么?”
“那我先走了,景臻好好听话。”
“大王!”赶到的内侍一看,这殿中的几案已经翻到在地,上面摆着的书柬笔墨也狼籍不堪的散了一片,连那书案的案脚都被撞得没了形。而嬴政只是冷静的站在,扫过来的目光不由让前面之人都暗自吞了口吐沫。
“孤叫你们了?”
嬴政会心的勾起了嘴角,表示他持续往下说。
“再抢不到,景臻可就没份了。”
听到这句,孩子瘪了瘪嘴,再开口声音却小了很多:“政哥哥,他真有那么忙吗?”
“政哥哥,刚才在和我荡秋千啊。”
“大王,太后她返来了。”赶来传话的青鸾止住步子,她正瞪大了眼睛的望着那两人说不出话来。
“为甚么的话……”青鸾咬了咬嘴唇,费心的想着该如何对一个五岁的稚童申明男女之事,过了好久才说:“因为,因为只要男孩和女孩躺在一起才气生出小孩啊!就像,就像大王是先王和太后生下来的那样。”
“晓得了!”
“奴……主子该死,刚才主子闻声……”
孩子对劲的点点头,脸上尽是被碾碎了的糕粉末子。
嬴政听后给青鸾使了个眼色,她便点头端着那盘糕点退下去了。
“公子,如何了,看起来一点也不欢畅。”青鸾蹲下身子,一手拽住了摆动的秋千,另一手点了点孩子撅起的嘴唇。看他闷闷的不说话,青鸾只好又问:“难不成在这宫里,另有人敢欺负您不成?”
“下臣辞职。”
“好吃吗?”
闻言此人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刚才……刚才是主子清算的时候,不谨慎把案子撞翻了,还请大王恕罪,请大王饶命!”
“都吃过好多了,早就不喜好了。”
并不是因为想要那块桂花糕,也不是被逗起了一时的好胜,看着嬴政那副嬉笑如常的模样,他的心中就是有一股莫名的不满,必然要找个由头宣泄出来才好。
糟了!嬴政一个慌神,自已竟然拿了这本兵法,无法之下他只好粉饰说:“哦,孙武,寡人就是闲来无事看看,让夺嘛……这个,算了,归恰好了这么久也没懂几句,还是《诗经》来得好读。”
自那日以后,嬴政的日子便更不好过,身边的侍卫不说,现下连教员侍读也都是从相府出来的人,骑马打猎,射箭御车,仿佛干甚么都在被监督着。
“生下来?只要躺在一起睡觉便能够了吗?如许说,我和青鸾也能够了?”
嫪毐?嬴政嘲笑一声,说得浅显点是寺人,说得明白了就是吕不韦献给赵姬的男宠。不过传闻此人一朝失势,那架式气度倒是一点也不输他吕不韦了。
“那就选信陵君的女儿,大婚事件由季父和母后安排就行了。”
嬴政说着起家就要往外走。
“青鸾,你笑甚么?”
“诶,没抢到没抢到!”嬴政把手一抬,孩子扑了个空,少年见状便笑得更欢娱的举着还剩一半的糕点在他面前闲逛。
嬴政倒是面不改色的,“是母后返来了?”
“是大王的婚事,太后对此事非常焦急,商讨之下下已经有了两小我选,但凭大王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