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多年不见战乱天灾且百姓安乐充足,这恰好源自于大王和后胜对秦国对其他五国的态度,齐国地处极东本就与世无争,固然其他国君多说大王脆弱昏庸,但我厥后才感觉能让国人家有所安就是为王最大最宝贵的功劳。反观秦国,固然强大,但现在他们国中男人皆战就连女子都要参与粮草军需的押运,那严苛的刑法更是上及古稀老者下至垂髫小童,我不晓得秦人本身做何感触,但在我看来他们却不幸得很。”
看厉楠远敲了敲桌面,洛铭才在他身边坐下了。
“小铭儿……”
“您和师父见了大王?”洛铭传闻多年前君太后也曾命人来卧岫庄拜请过厉楠远之师,但当年师公没去,并且在归天前还交代了厉楠远和萧桓不得浏览齐国国政,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是紧遵师命的,如何这一次倒本身去了王宫呢?
“你可知,我跟你师父此次去了那里?”
“咳咳咳……”厉楠远万分难堪的清了清嗓子,可他一瞟洛铭那红晕都蔓到耳根子了,“我,这个……洛铭你归去。”
不但是萧桓,听完这些后连厉楠远都感觉有些惊奇,“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说的就是秦、齐,洛铭,你读了这么些书,莫非连这事理也不懂了?”
“哦?”萧桓猎奇的放下了茶杯,“小铭儿现在是如何想的?”
二人纷繁谢过后就跑得没了踪迹,这少年人啊公然是不打不了解,前一刻还恨不得争个存亡呢,谁知下一刻就变成兄弟老友了。不过项羽此人一贯豪放老友,聂小缺固然玩皮了些可也是个心肠良善的孩子,如果他们两个今后能互帮合作真不失为一件功德。恰是这么想着,洛铭忽的就见了劈面走来的洵尚。
“现在七国当中只剩秦、楚、齐三国,现在的嬴政亲征大梁,那魏地也被划入秦国版图中,我们去面君只是但愿大王能和楚王联盟共抗秦国。”
厉楠远固然心有气愤,但却找不回话语来辩驳。千古以来这家国间交战都是苦了百姓,而这天下的七国本来都是大周的属臣,本来就是本家同血的,若要再合为一体也是理所该当。但嬴政会是个明君吗?他到底担不担得起这个天下呢?这是厉楠远最大的忧愁。可当下放眼望去,除了嬴政,又另有哪位国君配具有这九州呢。
“我们面见了大王。”
“哎呦,你就放心吧!别像个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的好不好?”
“你说那些书白痴?”
“这个……”
“看来秦国在后胜的身高低了很多心机。”
聂小缺哼哼了一声,跟项羽一前一后的走在了下山的路上。
“还能有谁?”
“不。”厉楠远摇点头,“我们去了临淄城,另有楚国和魏地。”
“小子,还不快下来?你到底敢不敢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