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兄心下孤单,大可一梦黄粱的再把我当嬴政好了,归正我是没甚么所谓。”
“莫非你之前就没有感遭到那种腕骨噬心的痛苦?如果你没有这解药那痛苦每六个时候就会发作一次,估计撑不了几天你就会想他杀了。”
“你还想留着我套甚么动静?”
“赵兄那晚把我当作了你的君上,而我也把你当作旁人,以是你大可不必在乎。”
“不消。”
赵衍接过衣物,行动间却不敢直视张良的眼神。
张良走到一边去烘烤起二人的衣物来,等将衣服烘干了,他才解了那人穴道,“这谷底酷寒,还是穿上吧。”
“罢了,现在再想这些又有何用?”张良手指滑过那人的肩线,眼神却一时变得阴狠非常的言道:“我不管你在嬴政心中是甚么,他当你当玩物还是当男宠都没有干系,我只是想赢他一次,想让他也尝尝输得完整的滋味。”
“奇特吗?”张良起家往火堆中添了添柴,“你刚才依言放我一次,我此次相救就算是还你一次,岂不是很公允?”
“别说了!”
这下赵衍那如同玄冰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红霞,他别过脸去,冷言道:“不,你离我远些。”
张良挖苦一笑,“莫非你忘了,我们从山崖上掉下来落入这深潭中,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淹死了。”
“你身受重伤,如果还不想死就省省力量吧。”
幻觉?赵衍看动手中这红色的瓷瓶,就是说当他喝下这解药后就会又变成那具无知无觉的尸偶吗?那样跟活死人有何别离呢?
“是啊,之前的确与我无关。”张良用树枝指了指劈面的山崖,说:“可现在我这腿也摔伤了底子走不远,你看这山谷清幽的,如果你死了另有谁来和我作伴说话?那我没被饿死冻死,岂不是要无聊而死了?”
“呵,连长相都是如此的寒凉,似要拒人千里,不知……你在嬴政面前是何模样?”张良忽的想到昨晚,“玄冰化水,冰冷成春,公然也有一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