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归去歇息吧,早课不消来上了,到时候我会直接让人来叫你。”
“如许来讲,你就不走了?”
“不,你曲解了。”洛铭解释道:“现在门中的都是些年青的弟子,他们剑术浅弱,而早课上每位弟子都躲不过对弈,你若前去那我该让谁来跟你对剑呢?其他弟子们年纪尚小,师弟你这脾气莫非会甘心叫他们一声师兄吗?”
但赵衍感觉,这申明洛铭对他存在不小的戒心,乃至是有些思疑。
“这三年来默珩动静全无,我常常问到子房他都是说并不清楚并且说他当年也并没有找到默珩,但子房返来以后就分开了卧岫庄,言行和举止都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以是我感觉他一向对我有所坦白,我思疑是跟默珩有关,如果他统统安好毫不会三年来不寄一封手札的。之前我本想等机会成熟了,让洵师弟先接办庄中事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