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麦子给了老三一个赞成的眼神,接着持续夸大的往下说,“疼是小事,首要的是,万一一个运气不好,缝针的医内行艺不咋滴,将来会留下一个像蜈蚣那么长的疤痕的,你想想嫂子的额头才多大啊?”
苏麦子话音一落,麦秋当即机警的接话,“大哥,那到时候你会嫌弃大嫂吗?”
“你……”周湘莲被气的二话不说,像上世一样,猛地抬起手就想打苏麦子,如果之前的苏麦子,这绝对是结健结实的挨了一巴掌,但是本日分歧昔日,没等周湘莲的巴掌落下,苏麦子一手抓住她打人的手,另一只手一巴掌顺手甩畴昔。
“有疤痕有啥干系,到时候大不了就让嫂子剪个盖儿头直接用头发将疤痕给该住就是了。”苏麦子说完,又当即装的很难堪的在周湘莲额头上比划了一下,“只不过这么大一条疤痕,我怕头发都盖不住就费事了。”
周湘莲晕畴昔,真是将一屋子的人给吓坏了,统统人恐怕她就这么给撞死了。
是以,这将人给娶返来以后,是恨不得日日供着,以是年复一年,就养成了周湘莲在家能够横着走的性子。
并且,说着话的空当,苏麦子还用心给家里最机警的老三苏麦秋使了个眼色,意义让他共同本身说话。
看着本身这逆来顺受的妈,这会竟然还帮着周湘莲来指责本身,苏麦子当真是无法了,不过上辈子早已风俗,归正一下子也窜改不了,也懒很多说。
苏麦子本来是想安抚一下苏麦春说周湘莲没事的,现在看这该死的周湘莲用心装的,她眸子子一转,便用心恐吓着说,“这可真不得了了,大嫂这伤口可深着呢,看来我们得从速送病院才成,不然万一一个死了可咋办。”
可想而知,就算周湘莲的头再硬,自是也硬不过墙,等她抬开端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出血了,血不断的往下滴,瞧着有些瘆人,并且此时的周湘莲一个劲的翻白眼,随后俄然就装着晕了畴昔。
好一会,周湘莲才反应过来,一副不敢置信的看着苏麦子问,“你打我?”
“我之前看过大夫给人缝针的,就是不打麻药针,然后用一个像鱼钩那样的钩子将额头上的两块皮穿在一起,等两块皮穿在一起以后,额头上会满是血,然后大夫再用镊子夹上酒精棉花来消毒。”
以是不能让她去病院。
一家子本来人就多,一人一句都能把人说的头晕,何况这吵起来了,弄的本来就累了一天的苏麦子头昏脑涨的,她忍无可忍的冲世人吼了声,“一个个的都给我闭嘴,都给我去睡觉,有事儿明儿再说。”
苏麦子轻声一笑,反问她,“打你需求选日子吗?”
“我看你要我如何都雅,我……”周湘莲被苏麦子这接二连三的又吼又骂的,弄的庄严全无,干脆就来硬的,筹算和苏麦子大干一场,直接以武力弹压。
不过这眼皮子还会翻动,证明人还活着,使得一家子松了口气。
苏麦子看着王大妞无法的翻了个白眼,接着持续恐吓周湘莲,“对,从速去病院,去了病院后,大夫铁定会给大嫂缝针的。”
苏麦秋也不傻,当即贯穿,并且还夸大的吸了口气,叹道,“那得有多疼啊。”
苏麦子说着,还做出一副实在忍耐不了的模样,看的在场的人即便没缝过针,但光凭设想都能想获得缝针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