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又再上演一出月黑风高杀人夜,她可就真要呜呼哀哉了。
并且,这皇家里出来的人,连主子都各个儿人精,这景帝即便再是宅心仁厚,又如何能够真对他脚底下的事情一无所知不闻不问,更何况这但是干系到二位王爷的大事。
一旁的殒紧抿着唇角,面无神采的站在景帝身后。靳妩内心没底,忍不住偷偷瞟了他一眼,却见殒正阴沉森的盯着她。
他这头一回偷着入宫,就被景帝抓了个正着,还真是无巧不成书,看来他这擅闯后宫的名头但是逃不掉了。
“朕看这亭中倒恰好有一把七弦琴,不如就用它如何?”
宁王和肖未站了起来,靳妩偷偷昂首瞟了一眼,却刚好对上了景帝的目光。明天如何总被人抓现行呢,真是不利。
祁景帝本名连胜,但是关于他的传闻却和这个名字毫无一点儿也搭不上边。
宁王和肖未也侍立在一旁,宁王还是那副淡然自如的模样,倒是肖未有些担忧她,忍不住一向拿眼瞟她。
靳妩内心有些烦恼愤激,下认识的看了宁王一眼,却见宁王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帝王之家公然没有省油的灯啊。
“这番观点倒是有些新奇,不知轩儿觉得如何?”
景帝眼里看的清楚,内心更是跟明镜似的,面上却不透露半分。还是笑的暖和儒雅,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
但是靳妩帮衬着和宁王置气,全然没认识到这一眼早已被一旁的轩王和景帝看了个清楚。
“那么你刚才提到的阿谁嫣娘又是何身份?”
“这。。。陛下既有此雅兴,小女岂有不从之理。”
靳妩谨慎翼翼的开了口,再三考虑着把她和肖未那一段不打不了解的趣事给景帝讲了个大抵,虽不如平话那般出色绝伦,听起来倒也算得上一场不测之缘。
但是,这位景帝的眼睛里透出的沧桑睿智却远非宁王可比。
“是吗,朕倒是第一次听你对一个女人赞美有加,这下朕可就更猎奇了。”
这几小我围坐在亭中,真可谓是各怀心机,面上倒是一派和乐融融,只要肖未坐在一旁独自喝着茶,毫无所觉。
“不如就请女人弹奏一曲,让朕听一听女人的心性究竟如何?”
靳妩冷静的收回了目光,头垂得更低了。
“但凭陛下做主。”
她正游移着究竟该选哪首曲子,不经意却瞥见琴尾之上刻着‘婳夜’两个小字。
不过,提及来她已经是灵魂之体了,莫非这些凡人还能让她再死一次?可嫣娘也说了,只要戴上萦梦簪她就和凡人一样了。
“儿臣常与之闲谈,发明她心机洞彻,目光独到,与之订交常常能给人不测收成,故而儿臣愿引觉得友。硬要说才学的话。。。靳女人的琴艺倒是别有一番气势。”
传闻中,这位祁景帝宅心仁厚,是先帝座下的几位王爷中最贤达的一名,却也是最不受先帝待见的一名。
靳妩端端方正的站了起来,再没敢昂首瞎看。但她那耳朵可没闲着,从景帝的声音里便能够判定出他这个“文王爷”的名头可不是浪得浮名,但是帝王该有的严肃他也一分式微下。
调起,景帝的神采却变了。
他既然有此一问,此中必有深意,若她再持续坦白,恐怕才是真正的后患无穷。
固然她也拿不准景帝到底是晓得还是不晓得,但是俗话说得好,一个谎话并不难,难的是用无数个谎话来袒护第一个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