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看着这二位的神采,内心可真是忍俊不由乐开了花。
“话虽不错,但是这一次他们肯来,不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么?说不定再推一把,就能完整解开这个结了呢?”
“那要不就让他留下,重新派一小我跟我们去?”
就在刑难堪深思的时候,钺的声音却俄然响了起来,并且果断得让人有些不测。
“为甚么?”
他本来想用另一只手再把钺抱起来,钺却悄悄的摇了点头,挽住他的另一只手,陪着他一起把琥恒扶了出去。
“真是败给你了,你如果甚么时候能傻一点儿就好了。”
“他要亲身跟我们进山,万一出了甚么事,我另有甚么颜面再回琥丘部。”
“你想都别想!万一真出了甚么不测,那人也找不到路了,那你们岂不是真要在山上住个十年八年了。并且你们不返来,我迟早要进山去找你,万一你住山南我住山北,岂不是成了一年也见不上一次的牛郎织女。”
琥恒忙不迭的列举了连续串不能进雪山的来由,刑天然早已想过这些困难,但是一时却又想不出该如何压服琥恒。
琥恒微微眯起眼睛,思疑的看着钺,那一句话过后钺却开端踌躇了。
她也没想到刑竟然会使出这么地痞的招数逼琥恒就范,不过琥恒那一副明显不甘心却又偏要死扛着不肯低头的模样可真是风趣极了。
就晓得他迟早要问这个题目,不过这一回钺可不筹算这么等闲的奉告他。
除了不放心以外,钺不管如何也想亲眼去看一看,那喧闹寂然的雪峰当中究竟还埋没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奥妙。
“主上不熟谙山中环境,万一在山中迷了路被困在山中可如何是好?!”
刑捞过琥恒手里尚未喝尽的酒壶,一抬头把那残酒完整喝了个洁净,然后一手搭起琥恒把他扶了起来。
四周尽皆冰封唯有那一池晶莹幽澈的雪水独自泛动,而雪水正中却有一株乌黑的莲花正披发着幽幽的蓝光。
“琥大和琥二出来的时候年纪还小,没如何进过山对山上的环境也不体味,他们两去了也没甚么用,顶多能多背点儿干粮罢了。”
“哈?”
“当然不是,只是这究竟是他们三小我的心结,我们毕竟只是旁人罢了。这些年莫说是回琥丘了,就连各族集会,但凡是能够遇见琥恒的场合,琥大和琥二甘愿回干戚守着也不肯跟同业。”
“琥恒到底还是承诺了。”
琥二低声说了一句,刑点了点头,二人顿时接过琥恒把他扶回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