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金玉糕还真不错。
“哦?那究竟是甚么样的端方,竟然这么管用?”
钺斜眼看了看,房间里整齐洁净,他带来的药箱也好端端的放在原处,不像是仓猝分开的模样。
钺第一次到熊木斋,刚坐下来就闻声肖未嘴里已经络绎不断的冒出了一大串菜名,一眨眼的工夫就点了十几道,听得钺目瞪口呆。
肖未附和的点了点头,一低头却见明丽的阳光正透过窗扉在桌上投下一个班驳的影子,他转头看了看窗外,公然中午的日头已经高高挂在了头顶上。
“声东击西?”
肖未竟然这么果断的否定了这个能够性,钺有些不测,但是肖未仿佛另有没想通的处所,一时深思着,直到他的脸上俄然浮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别。味道不错我倒是信赖,这处所如果味道差了那还能有这么好的买卖么。但是你也晓得我的脾气,我往这里头一坐浑身都不对劲,就算是一桌极品好菜放在我面前也味同嚼蜡。”
肖未顺着钺的话点了点头,按照他们目前把握的动静就只能推断出这么多了。剩下的那两个村庄,挨得太近,又没有任何线索,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晓得这老熊家的光辉背后又埋没了多少风雨飘摇的故事?
“这伴计的记性这么好,做个伴计未免可惜了。”
肖未一边吃一边聊起了熊木斋的店主老熊家的旧事,但是钺却不由得想起了白掌柜。
看来她这大哥一日未见,饭量见长呐。不过按这个势头下去,肖未岂不是要吃成一个瘦子,那还能上疆场么?
钺暴露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没想到这么一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酒楼竟然也是几百年的老字号大师了,这么提及来的话这铺子的汗青可比北都城还长了,要说他们的少店主是探子那确切不太能够。
“一不留意都这个时候了。走,带你上熊木斋尝个鲜,吃完我就回虎帐看看另有没有别的线索,做些筹办早晨再来接你。”
“大哥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就算不为明天,后天不也还是得溜出去吗。并且大哥一人前去,万一错过了甚么暗号那岂不是可惜了。”
他们二人密谈了一早上,内心又一向悬着事儿,连早餐都忘了吃,可真是饿狠了。
就像白家的事儿,虽说看起来是来势汹汹令人措手不及,但是此中却又积存了多少千丝万缕的必定。
毕竟几百年的风霜雨露,谁也不晓得自家门前的屋檐甚么时候就被砸穿了,再也庇护不了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