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肖将军这块活招牌好不好用老夫不晓得,不过就凭小女人你这张嘴,肖将军这个大哥认得也不亏。罢了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请肖将军到我这‘翩跹’门口做一个月的活招牌吧。”
他这个将军一个月的俸禄都没有一锭金子呢,臭老头这不明摆着趁火打劫么?
不过就他发楞的这么会儿工夫,钺已经洁净利落的把他给卖了,等他回过神来,想了半天赋反应过来刚才他们二人究竟说了些甚么。
“哟,肖将军这还不肯意了?那行,金子留下,人走,老夫就不跟你计算了。”
“衣服、沐浴水、除味粉、外加帮你洗衣服的钱,拢共一锭金子。”
肖未这一去就去了一个多时候,他活了二十多年还向来没像明天这么当真的洗过澡,的确是重新到脚洗了三遍还不止。
此中一人悄无声气的爬上了白府的墙头,探出头去往院子里张望着,却正都雅见钺和白老夫人扶着脚步漂泊的肖未和白掌柜走进了房间。
一向到太阳都已经落山了,终究才把最后一名送了出去。白掌柜忙活了一下午,累得贰心浮气躁吹胡子瞪眼标。
肖未自个儿还没把这事儿给理顺,却闻声钺的声音传了过来。但是就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铺面,他高低摆布扫了个遍也没瞥见钺的影子呐。
半晌后,钺和白老夫人走了出来,两人站在门口说了些甚么,然后相携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那小我又趴在墙头上守了一会儿,肯定再没有动静以后,才悄悄落下了墙头。
莫非明天肖将军又要被扛回乜舞楼了?两个暗哨悄悄回想了一下几天前,钺吃力九龙二虎之力才勉强把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的肖未撑了起来,但是肖未不但不听话反而的那副景象,不约而同的扬起了嘴角。
肖未的两只脚仿佛俄然不听使唤普通,不由自主的向着门边走去,但是还没来得及发问,一旁的白掌柜却先开口了。
白掌柜嘴上骂着,手上却一刻也不闲着,的确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缓慢的落下了门板。
“我。。。我奉告你,我。。。我明天就赖在这,我今。。。天说甚么也不走了。”
看来,他们二人今晚还真是要过夜在白府了。
他走到外堂,不见钺的影子,反而瞥见铺子门边上,逆光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红衣美人。
守在白府外头的暗哨隔着墙都闻声肖未和白掌柜相互嚷嚷的声音了,看来这二位明天又喝醉了。
肖未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低下头细心的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不就是一件浅显的绸衫么,色彩还灰不拉几的,跟没洗洁净似的。
钺飘然钻出了白老夫人的房间,然后猫着腰贴着墙壁,隐身在走廊的暗影中,悄无声气的摸到了白掌柜的房门外。
“啊?!”
“嗯哼,那从速的,给我到门边上坐着去。”
“大哥!你谨慎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