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未无法的看了看祁苏,没再说甚么。
一头残暴嗜血只知殛毙的猛虎实在远比一条凶险暴虐狡计多端的毒蛇更加伤害。
那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不过他本来也只是信口一说,他早就猜到肖未是不会等闲跟他脱手的。
直到祁苏俄然跌了出来。
那竟然是一个眉眼弯弯,嘴角含笑的少年。
肖未轻声细语的说着,但是祁苏被捆得太死,连头都动不了,只得眨了眨眼睛。
“来人。。。”
“你如何样?如何受了这么重的伤?”
不敢上刀子、不敢硬拽、就连力量略微大了一点都怕伤了祁苏。
“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告别了。”
肖未这才渐渐把手松了开来,祁苏此次倒是没有出声。
肖未无法,只得低低的开了口。
“祁苏,军中制止女眷过夜,一旦发明,就是极刑。你如果轰动了旁人,以我的身份不过是一顿军法,你倒是必死无疑,谁也保不住你,懂了吗?”
因为被捆住的人底子没机遇像肖未如许从无数个活结当中找出阿谁拯救的活结。
肖未只到手忙脚乱的把她的嘴又给捂上了。
或许他只是想摸索甚么。
那少年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邪意,最后看了一眼肖未,然后就自顾自的向着帐篷外走去,刚走到门帘处却又俄然停了下来。
肖未心念一动,信手抄起了门帘边上的长戟,不过电光火石之间长戟就架在了跌出那人的脖子上。
固然跟着光阴的流逝,那股气味逐步淡去,不再缭绕心弦。
“肖将军不必这么严峻,我只是受命把这位苏女人送到你手里。现在人既然已经在你手里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我的确七年没有见过她了,但是我还记得她的气味。”
不过幸亏他反应及时,没让她的声音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