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都怪靳妩不谨慎,让你吃惊了。但是本日这杯酒,恐怕只能临时欠下了。还请公子他日再来,靳妩必然备上一桌好菜,好好接待公子。”
“如果真的赶不上,那就让琥山主持,归正这仗一时半会儿也打不起来。”
“那如何行?!换防的事儿你可向来没缺席过,如果这回俄然换了山哥,难保他们不会起疑。”
究竟是甚么时候竟然变成了如许?
“我们究竟要比及甚么时候?顿时就将近到换防的时候了,轩王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们总不能就这么一向等下去。”
总感觉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
钺心不足悸的大喘了一口气,俄然反应过来仓猝拉过刑高低看了一圈。
“没事,都这么大人了,还毛手毛脚的。要不是我刚才反应得及时,你这张脸可就毁了。”
火炉里还剩下星星点点不肯燃烧的火光,只要地上那一簇烧焦的发丝印证着方才的惊险。
刑不由自主的训了她几句,刚才那环境可实在是太伤害了,再慢上一秒那火焰可就要烧到她的衣领了。
虽说她从未曾在乎过他的面貌,但是男生女相本来就不见得是甚么功德,并且还是如此绝代风华,不免要招来很多身不由已的祸害。
但是紧接着,她的腰上俄然多出了一只手,他用右手挽着她离地而起,飞旋一圈落在了他的左手处,完美的避过了劈面燎起的火焰。
刑刚想开口,房门却猛地被人推开了。
刑此时已经安静了很多,只是白净的脸上另有一丝潮红,丰盈饱满的唇就像一颗诱人的樱桃,而那双水波潋滟勾魂摄魄的眼睛朴重勾勾的盯着她。
刑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自斟自饮,他劈面还放着一个盛满酒的杯子。琥二冷静的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抬头喝了个洁净。
刑的呼吸猛地一滞,好不轻易才压抑下去的情义竟然又有些卷土重来的迹象。
那黑衣人暗自扫视了一遍屋里的环境,地上烧焦的发丝和氛围中飘零的焦味都印证着钺的说辞,但是他又把目光移向了并肩而立的刑和钺。
一个东风满面嘴角含笑,一个灰头土脸愁闷之至。
真是一个倾城绝艳的美人,除了那一双锋芒毕露的眼睛。
只愿执子之手,直到时候的绝顶,再无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