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小泰来,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参将呐?就咱两这过命的友情,你能不能不拆我的台?”
谷泰来无法的看了水将军一眼,这个水将军。
“小泰来,还不快去把我的马牵来让肖将军看看。”
水将军一脸忧色的拽起谷泰来就想走,谷泰来无法的摇了点头,临走前还没忘了给肖未行了个礼。好不轻易把水将军给打发走了,肖未刚抬脚想要把琥二给叫出来,帐篷帘子却又被翻开了。
“小泰来快给我说,究竟是谁家的女人这么不利?”
“啊?靳妩?水将军把靳妩给惦记上了?”
肖未这回但是真傻眼了,嘴张得都够塞个鸡蛋出来了。不但如此,他眼角一转,清楚瞥见那扇屏风仿佛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仿佛有人吓了一跳差点把那屏风都给推倒了,幸亏那人眼疾手快把那屏风又给稳住了。
脚步声间隔肖未的帐篷只要三步之遥了。
“水将军你到底是担忧肖将军,还是恐怕落下了甚么好戏?”
肖未一下没绷住,脸上暴露了笑意。水将军一看,合计刚才都是装的呢,又拿他老水开涮呢。
不过还是收回了一声“咔哒”的轻响,却刚好被水将军的大嗓门给盖了畴昔。肖未的嘴角浮起一抹含笑,看来这还真是有好戏看了。
“照我说,小泰来但是大有长进,越来越像个参将的模样了。不过水将军这墨水也没白喝,起码这回这个含沙射影但是用对了。”
肖未微微一笑,却没接这位水将军的话头,反而话锋一转直奔水将军的七寸而去。
那道黑影仿佛想躲到帐篷的暗角处,却晚了一步,被肖未逮了个正着。肖未下认识的脱手拦住了阿谁黑影,两人就这么缠斗在了一起。
“回将军话,水将军的确是日思夜想的惦记取。”
“得。你们两这是合股欺负我这个没文明的粗人。”
“再如何说,肖将军也是咱镇北军的将军不是,竟然被一个小女人给打败了。固然,我们肖将军贤明神武风骚俶傥,已经把这位靳女人收做了干mm,但是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女人不是。这事儿要传了出去,让我们镇北军的脸往哪搁呐?今后我们上了疆场,那些个蛮子们必定得戳我们的脊梁骨,堂堂镇北军连个小女人都打不过,那我们今后还能压得住那些个蛮子吗?以是呐,我老水这不整天惦记取,必然要请这位靳女人到我们这来,跟众将士们比划比划,好好振一振我们镇北军的雄风。”
肖未刚翻开帐篷就瞥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别,肖将军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如果五体投地那我老水可就真得脑袋落地了。我老水就是手痒,繁忙命闲不住,一听这煜都里头竟然来了这么一名可贵的妙手,我可不就惦记上了么?我就眼巴巴的盼着肖将军能把这位靳女人请来和老水我参议参议,但是你说这等了半天,这位靳女人没等来,就连肖将军也没了消息,以是老水我这内心头急呐,急的我抓耳挠腮的,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肖将军给找返来。”
“水将军这几句话可真是实在。”
“好,好。肖将军就是利落,那老水这就不打搅你歇息了。”
肖未紧紧抓住了琥二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琥二神采一变,转头看了一视线子的方向,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被称作水将军的大汉作势抬手一挥,那年青人却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涓滴也没有出去牵马的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