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已经分不清脸上的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或许说甚么都已是多余。
“这如何能够?!我明显已经。。。”
“你闭嘴!你如何敢号令她对我脱手!”
“你还不肯对他脱手么?!莫非你忘了当初那一场六合大难的吗?你究竟要听任他到甚么时候?你就眼看着这六合再生灾害吗?!”
“够了!别再说了!”
俄然涌上来的绝望和悲忿让她几近再也有力抵挡。
“哈哈哈!仅凭你那戋戋一点淡薄的九世帝脉之血竟然就妄图节制我始魔狰,真是不自量力!你觉得极昼之日恰是我力量最亏弱之时,那我就等你与战刑自相残杀,两败俱伤之时再一举拿下你们,岂不是一箭双雕?战刑啊战刑,当初你封印我的时候是多么的威风八面,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沦落到这般地步,真是好笑至极!一个帝子,一个战刑,没想到我刚一醒来就有如此大礼!待我送你们灰飞烟灭以后,再一举拿下天界,从今今后,这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再无人能够挡得住我魔狰了!哈哈哈!”
豆大的汗珠顺着刑的脸颊不竭滴落,绯光和金光始终对峙不下谁也不肯相让,而天之一侧的封印在这两道力量的影响下却停滞不动,既没有再持续崩坏,却也没有涓滴修复的迹象。
“你觉得我会这么傻,放出了魔狰却任由他残虐么?我早就在这封魔之印中渗入了我的血,帝脉之血的力量你不会不晓得吧?始神之尊帝脉之血,连魔狰也何如不得!他的力量只能为我所用,长生永久都要受我节制!”
钺的神采俄然垂垂冷了下来,她从未想过连他也会棍骗她。
无数痛苦挣扎以后,她终究还是收回目光,握紧了手中的钺心。
面色惨白如纸,面孔却与神祇无二,只是额头之上却有一个闪动着血光的魔印,另有那一对不见眼白的乌黑之瞳。
“姐弟?我是天神,你是人类,我们向来就不是真正的姐弟!”
“快!一天一地两个震眼,现在唯有战神之力能够临时禁止封魔之印的粉碎了!”
“你闭嘴!要不是你,我们如何能够分开这么多年?要不是你,我本来能够一向陪在她的身边!我若能一向在她身边,她又如何能够会爱上你?!你该死!”
那是如何的一眼呢?
“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