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南宫奡晃了晃神,呆愣在原地。
俄然!两柄长枪双双挑起,几番飞舞轮转,枪尖相互摩擦,开释出刺眼的火光,狠恶而锋利。
“对不起……”南宫烈握紧他的手,一边喘着气,一边艰巨地说道,“谅解我,在,在这最后,最后关头,还给,给你惹来不快……”
“阿烈……”南宫诺俄然发觉有些不对劲,南宫烈的眼神仿若死灰普通,身上更是有着激烈的悲惨气场。
他的声音更加衰弱,完整没入风声当中,手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再也抬不起来……
二人的单挑垂垂进入白热化,从马背上对招,到翻身上马再战,还是决不出胜负。
南宫烈只觉喉头一甜,蓦地喷出一口鲜血。
为甚么……南宫奡的眼眶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
两方围观之人赞叹连连,但场上斗武的二人却只微愣一瞬,再次兵刃交代。
“听着!打击,打击……东部关隘!”南宫烈说着,手上再也没了力量,缓缓松开手,衰弱的扬起嘴角,“感谢你,带我回家!对不起……六弟。”
“不要再说话了!”南宫奡冲动地说道,偏过甚,看向鎏宇军的方向,想要叫来军医。
南宫奡的眸子刹时瞪大,面前的统统仿佛慢行动普通,在他脑中略过。他想要收回击臂,但是却没有南宫烈的速率快!
兄弟俩耍的都是南宫枪法,招式来往,相互之间再熟谙不过,一时候难以看出那个工夫凹凸。
阳光恰好,斜斜从二人身侧晖映而过——
只见两柄长枪挥动之间,枪身相互撞击而去——随即传来“轰!”的一声闷声。
格鲁卿远远看着南宫烈,总感觉他仿佛有甚么筹算似得,但是又说不出以是然。他们手上抓着南宫烈的把柄,他应当不会叛变炎阎才对,就算他有这个心,却也不会这么做才对!
转眼,两人比武已过了几百回合,却还是分不出胜负,场面焦灼严峻的让人不由悬起心儿来。
南宫烈昂首,没有错过南宫奡眼底的窜改,心想,十郎必然另有大招!他调剂好身形,以长枪指地,抬臂挡在身前,紧紧盯着南宫奡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十郎……”南宫烈缓缓抬起手。
南宫奡皱着眉,仿佛还没有缓过神来,渐渐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红晕,再昂首却对上南宫烈的笑容。
获得了南宫烈的同意,南宫奡心中一动,决定不做保存,只求能快些将他打败,好把他带回鎏宇。
南宫奡下认识伸手握住他的,眼中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南宫奡晓得他拦不住,抿了下嘴角,对上南宫烈苦笑的眸子,赶快收住势头。
“呵!”他轻笑一声,“小子!别说废话!来战吧!”
就见那枪影在空中上闲逛,速率极快,目炫狼籍得让人看不逼真,分不清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