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悠嘿嘿一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不说这个了!对了,娘如何会来呢?”
“哎呀!你说清影也是,好端端干吗非跑去锦龙生子呢?挺着肚子乱跑多伤害呐!”秦玉说着不认同地摇了点头,眼底透着担忧,“年青女人就是没个轻重!不知珍惜身子。”
“好好。”秦玉连声说道,而后跟着南宫奡的身后,和夏子悠耍着贫嘴。
这日,复国军正原地整休。
即便分开了爹这么多年,娘的心中始终是放不下爹吧?南宫奡抿了下嘴角,在心底低叹。
实在,他们初定南边的时候,表姐就提过想将娘接到南城,以免受战祸扳连。当何如当时西疆在蒋阔的节制下,到处戒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就怕冒然打仗了,反而会透露了她的行动。
“奡儿发来的信不是说你表姐生了吗?这我还不得来看看呐?!”秦玉说的理所当然。
“你啊!明天可不准多喝,固然娘这些年存了些,但始终带不来全数,你们这军中人也很多,你可记得节制些!晓得了吗?”
南宫奡有些难堪,轻咳了一声,只得道,“实在吧……是清影的徒弟同她说,这孩子在锦龙生才好,不然她也不会去。”
夏子悠说着,鼓了下嘴,尽装的不幸之相,惹得秦玉白眼连连。
秦玉放下茶碗问道,“对了,清影甚么时候返来呀?她去了锦龙得有一段时候了吧?”
夏子悠一愣,这事他没听徒弟提过啊?能够是他伶仃同表姐说的吧?夏子悠正想回话,却见南宫奡同他挤眉弄眼的,刹时明白了过来。
秦玉摆了摆头,“娘晓得你们甚么意义。这山里头有山里头的好,固然是山中,但家中也不是就我一个,余管家、温大娘他们都在,再说了,前些年奡儿回西疆的时候不是还帮我把酒场开起来了吗?酒场那么多人,你们就别担忧了!娘还是喜好留在山里,钓垂钓,酿酿酒,带带门徒,挺好的。我本就筹算来看看你们,再去同师兄他们打个照面,然后就归去了,先和你们说好了,到时候可别又强留我了!”
“对了,奡儿。”秦玉俄然收敛了些笑意,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沉然,“你爹葬在那里?我此次下山,除了来看看你们,也想……”
“好了好了!”秦玉拍了拍南宫奡的手臂,稍稍退开,“来,让娘好都雅看。”她高低打量了一下,不住地点头,“黑了,也瘦了。”
秦玉闻声偏过甚看去,见夏子悠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嘲弄的看了南宫奡一眼,而后自嘲道,“倒是我,孤家寡人,没民气疼!说来,我表姐也是!拉了这个,凑了阿谁,如何就没想起她弟弟我呢?”
“你同我说过,清影的徒弟是郭良智囊和姜策智囊吧?”秦玉本是南宫鼎的妾侍,天然明白这两位军中鼎鼎驰名的人物,“能掐会算的,这事是姜策智囊说的?”她说着看向夏子悠,她没记错的话,小烽也是他的门徒吧?
这事,帐外的兵士大声通传,南宫奡闻声,立马丢动手中的羊毫,连回话都顾上,便直接奔了出去。
“是啊!娘,如果您不肯住在南宫家,不如住在夏家吧?”夏子悠拥戴道,“我爹但是老是念着,说是好久没见到你这个师妹了。”
这一点他倒是没法辩驳,因为他晓得她有身的时候,也是担忧得不得了,加上见不到她更是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