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锻掐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目光落在面前俏挺浑圆的一双白玉兔上就再撕扯不开。
走得近了,她才看清那人不是别人,恰是苏家仇家云家的云二爷云锻。
再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姜琴娘还不是泥人!
安仁县周边多桑园,故而县里最多的也是丝绸商贾,然浩繁的商贾当中,又要数苏家和云家这两家的买卖做的最好。
云锻气急废弛,一张脸涨得通红,怒瞪面前这个边幅稚嫩似童颜,身材却妙曼如妖精的女人,喘了口粗气。
姜琴娘指甲掐进手心,气愤又无助,她深知受了□□,世人也会像云锻说的那样,男人没有不对,总归错的必然是女人!
“大夫人,快走!”关头之时,赤朱扑上去抱住云锻。
云锻行动一顿,眨了眨眼甩了两下头,渐渐回身,双目赤红地盯着赤朱。
福寿堂位于苏府中轴线上,间隔汀兰阁一刻钟的脚程,倒也不算远,可这会的姜琴娘心神不宁,左眼皮直跳,太阳穴还突突地抽疼,不免心不在焉。
进苏府大门之时,她握住赤朱的手,一字一顿的道:“赤朱记着了,我们本日只见了书院的扶风先生,未曾见过云锻。”
赤朱哆颤抖嗦地给她拢好衣衫:“那他,他会不会就此灭顶了?”
赤朱接连点头,她手心冰冷,这会四肢都还软着:“婢子晓得了。”
“姜琴娘,苏家罗云村那片桑园,我以两倍时价收买,别的私底下给你两成红利。”云锻转动扳指的行动快了几分。
云锻喉结滑动,咕噜吞了口唾沫,顿感口干舌燥,他盗偷窥了几眼披风下的小巧曲线,邪肠蠢动,满脑废料!
姜琴娘神采一变,今后退了半步,婢女赤朱上前,展开双臂护着她,警戒地盯着云锻。
姜琴娘顺势摆脱开,她反手一掀,想要离云锻远远的。
她风俗地摸帕子,却不想摸了个空:“赤朱,我的帕子但是在你那?”
他说到这,俯身往她耳边吹了口恶心的热气:“姜孀妇,你嫁三回,怕是早忘了男人的滋味?今个,你成了我的人,苏家也跑不了。”
主仆两人几近是小跑着分开双月湖,还专捡人少的街坊冷巷走,待过了两条街,寻了僻静的死巷,姜琴娘后怕地靠在赤朱身上,再忍不住低声涰泣起来。
“噗通”一声响,水花四溅,波浪滚滚!
地上的赤朱头晕目炫地爬起来,面前的一幕让她龇牙裂目,“大夫人……”
安仁县的双月湖在全部逐鹿郡都是远近闻名的,据闻每月十五,湖泊当中都会呈现双月倒影,交相照应,美轮美奂。
说着,他埋头进她的脖颈里,汲取暗香,啃咬白嫩。
“嘶……”姜琴娘后背吃痛,她双手推拒,然女子力道到底逊与男人,非说不像回绝,反倒好似欲拒还迎。
赤朱神采惨白,瑟瑟颤栗:“大夫人,夫人,云二爷是不是被婢子砸死了……”
姜琴娘亲眼看着,云锻落入双月湖中,他仿佛被赤朱砸蒙了,都不晓得拍浮浮上来。
“云锻,”姜琴娘当即口气一重,气得脸都红了,她抬手捂着领子,“我另有事,恕不作陪!”
姜琴娘点了点头,她见赤朱跌跌撞撞找人去了,就又在大门口站了会,定了定神压下多余情感,抬脚才往自个的汀兰阁去。
半个时候后,姜琴娘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收敛了情感,又拾掇了番衣裳发髻,看不出多少非常后才抬脚回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