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能等闲透露身份呢?说好的不能打动行事要保全大局呢?
陵洵听完方珏的禀报,心中迷惑。
但是时候紧急,也来不及细说,两个兵士鞍前马后地将四人请上船,并安设好行李,道:“风老板放心,这四匹马儿我们会让兄弟代为顾问,等大水退了,再给风老板送过江去!”
京畿之地?
陵洵模糊感觉徐光这名字听起来耳熟,拧着眉毛想了半天赋想起,之前袁熙常常在他耳边提起此人。
“这已经入了夏季,天旱少雨的,如何好端端会发大水呢?”他回过甚问穆九,同时打了个喷嚏。
“徐将军,别来无恙啊!”陵洵笑眯眯地拜礼。
“大水并非天然构成?”陵洵被那脖领处的一圈狐毛弄得下巴发痒,不断蹭来蹭去,听得直皱眉,“这是甚么意义?难不成这并非天灾,而是*?”
徐光果然派了一艘划子停在渡口边,上面站了两个荆州兵,见陵洵过来,忙行了个军礼,脸上均带着笑意。
陵洵摸了摸鼻子,“阿谁,子进的腰牌你看过了,能不能还给我……”
方珏很快刺探动静返来,说这边渡口有一只军用五帆船在巡航。
徐光常因袁熙和陵洵厮混在一起而多有定见,乃至将陵洵比作伶人小倌。若不是看在袁熙的面子,陵洵好几次都想奥妙套个麻袋把此人给办了。
当初袁熙离都城时,曾给陵洵留下这块腰牌,他来荆州时特地带在身上,现在刚好派上用处。
“我也晓得风老板!我是荆州人,我们家全都受过斑斓楼的恩德!”另一个个子略微矮些的兵士不甘孤单地抢白道,“风老板是天下第一大善人,等上了船今后有甚么调派,尽可叮咛!”
穆九摇点头,只是语气和缓道:“言多必失,将军还是温馨些为好。”
陵洵摆摆手,“不是我故作谦善,只是幼年曾有幸得恩公指导……”
陵洵在中间看得直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