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霄怒极反笑,拍了鼓掌:“好,好得很!没想到,你竟然从一开端就对本王怀有防备之心,那府里怕是每一个房间都有暗道吧,好,真好!有这等心机,做个州司真是可惜了!难怪,都想宵想……阿谁位子了。”
“哦?好,很好。”燕景霄拍了鼓掌,持续道:“那请郝大人解释下你前月送来的那几叠帐本吧,如果本王没记错,那是大前年的账,四月八日,因暴雨冲毁官府衙门,支出五千两,你奉告本王,这偌大的衙门,是金子打的还是银子堆的?玄月初,也就是开端收税后,账上无缘无端多出二十万两白银,十一月,皇上派钦差微服,支出一千两,你给他吃的东西也是金子做的?请,郝大人给本王一个公道的解释!”
燕景霄看向江止橪,江止橪立即会心:“来人,请韩将军上堂!”
“求王爷做主!”
燕景霄摸了摸光滑的椅臂,站了起来:“郝大人真是算无遗策,不过,这才只是本王的第一个题目呢……”
“所犯何罪?!”
韩岳冷冷一哼:“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此,请韩将军军中书记官上堂!”
郝伟这些真的吓瘫了,他千万没想到,明显燕景霄手中甚么东西也没有,他也能凭说话给本身挖了一个又一个圈套!不过,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诛郝贼!”
只是,到了第三个题目,郝伟诡异一笑:“所犯何罪?罪臣甚么都不晓得啊……罪臣在家正在小憩,谁料云王殿下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兵闯进了府邸,护院难以抵挡,这才……”
“韩将军意下如何?”江止橪体贴道。
韩岳所带军队名青岳,青岳军中卖力出纳的书记官也不过两人,一人是昭帝所派,一人是韩岳本身的人,而现在,这两人倒是带来了一个让人震惊的动静——“凉州收的多出来赋税确切都在军中。”并且,两人还带了帐本,账目详细,条条列举清楚,打眼一看,竟看不出半分不同。
这时,燕景霄昂首看向江止橪,师爷将记录好的供词奉上。江止橪看了看,眸色渐沉:“综合以上供词,本官宣判——原州司郝伟,贪墨银两五…五百两,念其为官十载,政治腐败,本官特许,无罪开释!”
郝伟嘴唇抖了抖,结健结实的磕了一个头:“罪臣有罪,求王爷饶命!但是,跟罪臣一同入狱之人实乃无辜,还请王爷放过他们!”
“草民携凉州百姓所著万民状,状告郝伟及其朋党,鱼肉百姓,为祸一方!”
“诛郝贼!”
郝伟漫不经心道:“凉州敷裕,但是周边多有匪患,为保百姓安宁,故而多收了些赋税,充做军粮,但愿得韩将军的庇佑。”
“那,那是天然的!”郝伟面不改色的应道。
燕景霄寻声看去,那屈身跪地的青色身影,让他不由浑身一颤,手指有些颤抖:“小羽?”
而这时,此案仿佛已经了了。
“比如,郝大人方才所说,韩将军驻军一事啊,再比如,郝大人自言与韩将军同事甚久,那么想必对韩将军非常体味喽?”
半晌,韩岳便赶了过来,对着燕景霄抱拳一礼,而后站定,目光沉稳的扫了一眼郝伟,江止橪问道:“韩将军,郝……郝伟说他曾将多余的赋税全数交予您,但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