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衣丢到地上,薛嬷嬷恰好端着热水走了出去,燕景霄接过热水,用纱布蘸着勉强将血擦掉,至于靠近伤口的,燕景霄连碰都不敢碰,悄悄将药粉撒在伤口上,用纱布裹了,燕景霄才松了一口气,又回身去了柜子里,拿了一条丝制的薄衾盖在暗羽身上,暮春季凉,但是被子过分厚重,会压到伤口,更何况,燕景霄方才又看到暗羽身上除了新伤,另有很多陈迹轻重不一的旧伤,想起本身不久前还口口声声不准暗羽身上多出一个伤口,现在,这些都是他形成的!
说完,燕景霄不想面对般,缓慢分开卧房。
燕景霄内心自责着,看着暗羽的脸建议了呆。干脆直接侧卧在暗羽身边,熟谙的放心的气味让他渐渐放松,谁都不晓得,没有暗羽在身边的他,已经数日没有好好睡觉了,燕景霄的意义垂垂浑沌,呼吸着满盈这淡淡药香的氛围,沉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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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燕景霄将一块糖糕递到暗羽唇边,暗羽顺服的张口吃下,燕景霄顺手将糕点盘放在小几上,晃了晃还沾着糕点碎屑的手指:“没有吃洁净呢……”
燕景霄挑了挑眉,他当然晓得暗羽没有,但是,这个笨伯,如果本身不威胁利诱,他是绝对不会乖乖听话的:“那,就如许喝。”
主子是必须登上阿谁位子,阿谁位子太高,但是绝对安然,只要坐上,坐稳阿谁位子,主子才不会向现在这般,过的辛苦。他只要看到主子安然喜乐便足以,以是,他甘愿在将来,俯视着高高在上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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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羽抬了抬手:“部属本身来……”
本来,本身从一开端就否定了本身这份情……